周惠芹这一打岔，沈东成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
凌雅兰留了这么多股份给凌瑶，想让凌瑶主动拿出来是不可能了，但是他们不得不弄到手。
只要跟齐霄合作，荣华集团不仅可以和齐家往来，只要凌瑶嫁了出去，齐霄还能想办法让凌瑶把荣华的股份吐出来……
沈东成瞬间就变了脸色。
他笑道，“瑶瑶，你肯定是误会了，我们没事去拿你的东西做什么？之前你阿姨都说过了，应该是被家里佣人给拿了。”
“是啊。”周惠芹温婉地笑了下，“瑶瑶，等找到了人，我们肯定把她赶出去。”
既然那份文件没用，周惠芹当然不会藏着掖着了。
凌瑶轻哼一声，没说答不答应。
沈东成态度也软和了下来，“瑶瑶啊，刚才是爸爸不对，是爸爸太激动了。”
他重新坐下来，叹了口气，“你也知道，你妈跟我是商业联姻，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感情，你现在长大了，有些事也应该明白了，我有你周阿姨，你妈妈可不一定没别人，但是你不一样，你可是我的亲女儿……”
“妈妈现在昏迷不醒，要是知道你这么污蔑她，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气醒。”
凌瑶冷冷一笑，不等沈东成开口，又继续说，“你还没告诉我，你把妈妈转移到哪儿去了？我这个做女儿的，难道就不能去看一眼她？”
沈东成蹙了下眉头，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现在你妈妈被转移去了另一个医院，那儿医疗条件更好，说不定有苏醒的可能……”
“但是不能有人去打扰，等过段时间我就带你去。”
明显是随口撒谎搪塞她。
凌瑶心里清楚，可也没办法追问。
迟鸣帮她打听了这么久，居然半点消息都没有。
可是沈东成应该不可能把人转移去国外吧？
当初多亏了医院医生当众说凌雅兰只是瘫痪，不会有生命危险。
要不然，沈东成和周惠芹铤而走险也不是没可能！
“那行吧。”
凌瑶应了声，好似不怎么在意。
她看向茶几上的文件，似笑非笑地问，“之前嘉娱请水军泼脏水，我可以理解是阿姨监管没到位，这一次又是什么原因？”
“这次肯定也只是意外……说不定是有人看我不顺眼……”
“谁会因为看大股东不顺眼，就害我？拿亲生女儿做文章不是更好？”
凌瑶气定神闲地反问，“而且，阿姨似乎没有在镜头前说过我跟你的关系吧？”
周惠芹只知道自己坚决不能承认这事，于是说道，“我会去好好查一查的，绝不姑息养奸，而且瑶瑶怀疑我也没什么道理不是吗？阿姨没事儿给你泼脏水做什么？”
“谁知道呢。”凌瑶勾了勾嘴角，“或许阿姨就是看我不顺眼呢？毕竟我可比沈雪好看多了。”
周惠芹下意识撇了下嘴，很是鄙夷。
凌瑶笑着继续：
“我这次过来，就是给你们提前通知一下，这份文件，我打算直接公开，到时候阿姨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不过反正你也是徐娘半老，又不红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外界可还不知道，周惠芹是个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