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想趁皇甫宸煊没来之时,给锦苏苏一个下马威,结果差点没被她怼死。
门,被推开了,淡淡的龙涎香飘入,皇甫宸煊穿着龙袍,威严的步入。
看到被捆绑的锦苏苏,眸光凛然一森。也没有看锦太后,直接走过去,亲自给锦苏苏松绑。
杜子腾跟在他的身后,去搭手。
锦太后看到皇甫宸煊如此无视她,脸色越发深沉。
跟着皇甫宸煊一块儿进来的,还有黄昭仪。
她先给锦太后请了安。
锦太后正在气头上,并没有理会她。
黄昭仪又给锦苏苏请安。
锦苏苏也没有应,只是奇怪她怎么跟着皇甫宸煊。
皇甫宸煊把锦苏苏的绑给松了,锦苏苏的手腕上已经勒出了痕迹,皇甫宸煊盯着看了一会儿,锦苏苏看到他腮邦都硬了一下。
他转身,看向锦太后,语气沉沉的:“母后,没有经过任何审问就公然捆绑一国之后,恐怕有不妥吧。”
锦太后看到皇甫宸煊给锦苏苏松绑,本就生气,现在皇甫宸煊置问她,锦太后的火气就更大了:“怎么,皇上是在对哀家兴师问罪吗?”
“朕不敢。朕只是觉得苏苏是一国之后,代表大平国的尊严,若非谋逆之罪,恐怕还用不上捆绑这样有失尊仪的惩罚。
母后,此事儿,您做得确实欠妥了。”
锦太后:“……”
步摇一晃,“那她私通奴才,难道不是丢尽皇家颜面,不该受此惩罚?”
皇甫宸煊静道:“朕相信苏苏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她喜欢厨艺,每日去御膳房与大聪子学习厨艺,朕是知道的。”
锦太后:“……”
这是维护到底了。
她顶着后宫风雨,把他扶上皇位,就是让他来跟她对着干的?
她不只有他一个儿子呀,偏偏就选了他?
“到底是哀家错了!”锦太后心凉。
“不敢,母后并无错,只是方法欠妥而已。朕也是明白母后一片心意的,但朕也相信苏苏。”
“你,你相信她,那就是怀疑我。”锦太后大怒,“皇上,你可真够片面的。”
“太后仅凭臣妾与大聪子吃喝饮酒,就私判臣妾与大聪子有染,这还不够片面?”锦苏苏出声道。
锦太后:“……”
臭丫头,仗着皇甫宸煊护着她,就与她杠上了。
本来,她不作声,这事儿也就过去了,皇甫宸煊服软几句,她就捡个台阶下了。偏偏这丫头要出声,锦太后一怒,指向锦苏苏:“锦苏苏,你身为皇后,不规不矩,与奴才私会。
就算没有染,也是行为不检点。大罪没有,小过却逃不了。
哀家大罚不了你,小惩罚难道还不能?
既然品行不端,你就闭足三日,罚抄道德经三遍,以规范你作为一个皇后应有的行为。”
锦太后的怒气实再是太大了,主要是锦苏苏让她下不来台。
为消她的怒气,恐怕这道德经也是要抄一抄的,皇甫宸煊正要开口说话。
锦苏苏冷笑了一下:“有错的人,才认罚。臣妾又没有错,何罚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