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锦伦也不是他的……
锦建忠的呼吸深重了几下,他一定会让这一家四口好好团聚的。
家佣取了锦伦的血,挤在碗里。
锦伦哭得哇哇大叫。
锦婉娴听着很心疼,到底还是个幼儿。
可是……
面对怒气冲天的锦建忠,她也不敢说什么。
锦苏苏只想抓住赵玉娘的罪证,并不想牵扯到锦伦。她的想法和锦婉娴也一样,到底是个幼儿,无错之有。
希望锦伦是锦家血脉吧。
家佣取来了男人的血。
锦建忠目不转睛的盯着碗里的两滴血,慢慢的散开,眼见着就要碰到,但却又分开了,并没有融在一起。
“老爷,没有相融。”连家佣都庆幸了语气。
锦建忠:“……”
真的没有融在一起。
锦伦不是那野男人的孩子。
哈哈哈!
锦建忠忽然笑了两声,锦伦还在哭声,他立刻心疼的说:“赶紧哄小少爷,把他带回房间去。”
家佣带着锦伦走了。
幼子是自己的,到底阻止了一下锦建忠暴怒的情绪。至于赵玉娘这个女人,不过是件衣服,脏了就扔掉。
“把这对贱男女人,押到柴房关起来。”
几个家佣把赵玉娘和那男人弄走了。
锦馨玥还趴在地上哭。
锦建忠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再也没有父对子的感情,语气冷冷的:“罪过是那贱人犯下的,你也是受害者。
但你不是我锦建忠的女儿,这锦家也容不得你。明日,我给你一笔钱财,你自谋出路去吧。”
次日,锦馨玥被锦建忠赶出了锦家。
至于赵玉娘和那男人,关到柴房之后,被锦建忠赐了白绫自绞。
对外,自是说赵玉娘暴病而亡。
这是古时戏剧桥段里惯有的说法。
虽然外界难免猜测,但也不敢明着议论。
锦苏苏伏在窗台,看着窗外的细细小雨。这算是她人生经历的大事,从来没有涉足过家斗。虽然赵玉娘罪有应得,但罪不至死。
可是锦建忠轻轻松松的就要了两人的性命,无人过问。
这就是封建社会法制上的不完善吧。
“苏苏。”锦婉娴的声音在身后温柔的响起,“过来喝银耳汤。”
锦苏苏转身回房,锦婉娴坐在桌边,桌上两碗白盈盈的银耳汤。
她把勺子递给锦苏苏。
锦苏苏接过,两姐妹默默的吃了几口。
锦婉娴停了一下说:“不要再去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人都要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我们的生活,还要继续下去。”
锦苏苏点点头。
锦婉娴又说:“苏苏,你不准备告诉父亲你已经恢复正常的真相?”
锦苏苏想想摇头:“不了,其实有时装傻还挺好的,说什么做什么,别人都不会管,很自由,我喜欢。只要姐姐知道我不傻就行了,别人我不管他们的看法。”
对于势利的锦建忠,锦苏苏并没有什么亲情感。
他对原主并不好,可有可无。
“也好。”锦婉娴说,“你喜欢无拘无束,装傻也正好让你自由自在。只是……”
“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