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婉娴就羞红了脸退出来,遮住眼睛说:“丢人,还不快把毯子搭在他们身上。”
两人都是没有穿衣服的。
有家佣扯了床上的毯子,盖在两人身上。
两人捆在一起的。
赵玉娘见到锦婉娴,眼睛睁得大大的:“竟然是你……”
“是不是我,你都……给我锦家丢了好大的脸。你都罪不可恕。”锦婉娴愠怒着神色,即使如此,轻喝的声音也充满了温柔,“你真对不起爹爹,他那么疼你。”
“疼我。呵呵!”赵玉娘冷笑,“他纳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妾,他哪点疼我了?”
锦婉娴:“……”
“有什么话,你去对爹爹说吧。”说完,示意几个家佣,扛走了赵玉娘和那男子。
候府。
被人从被窝里叫出来的锦建忠,披了衣衫匆匆赶到院子里。
赵玉娘和那男子依旧捆在一起,外面被毯子裹着,几个家佣围在四周。
锦婉娴和锦苏苏站在一旁。
锦苏苏还是一副傻子的模样。
暂时还装一装,怕事情发生太多,锦建忠接受不了。
锦建忠看着和一个男人捆在一起的赵玉娘,气得身子发抖,指着赵玉娘好半天才出来话:“你这个贱人!竟然,竟然……”
后面的话,他实在是说不出来。
赵玉娘低着头哽咽,虽然泪流满面,但却没有什么悔意,很明显她很爱这个男人。
可这个男人却突然冲着锦建忠磕头:“候爷饶命,候爷饶命。”
他突然的出声,惊了赵玉娘一跳。
她愕然的看向身边的男子:“你,你在说什么?”
男子并不理她,只管朝锦建忠磕头:“侯爷放过我,我,我是被她勾,勾引的。”
赵玉娘:“……”
这个和她在一起十几年的男子,在这个时候,竟然倒咬一口。
她满脸的不置信,眼泪淌在脸上,看上去很可怜。
男子的话,也让锦苏苏意外。
她想,这两人十几年的奸情,总有些情份,没想到男人为了性命,如此薄情。
真是悲哀!
锦建忠气得浑身发抖动:“赵玉娘,你看看,这就是你选的男人!是个什么熊样,他值得你背叛我?值得赔上性命?”
赵玉娘:“……”
“柱子,你真的是柱子吗?”她看着男人,喃喃的问,眼神都死灰了。
“对不起,我想活命,是我一时糊涂。”男子避开赵玉娘的目光说。
赵玉娘:“……”
她忽然仰天冷笑,哈哈哈:“你一时糊涂?我们在一起十八年,你一时糊涂?我们青梅竹马的长大,你是一时糊涂吗?
哈哈哈,我赵玉娘为了你,放着这荣华富贵不享,挺尔走险的与你在一起,你竟然说你一时糊涂,哈哈哈……真好,真好。
我赵玉娘才是真正瞎眼啊。”
男子低头不语。
锦建忠一听,十八年,竟然在一起十八年,她嫁给他才十七年,在嫁给他的时候,两人就在一起了。这帽子戴得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啊。
锦建忠气得脸刹白,捂着胸口不断的喘气,指着赵玉娘的手指一直颤抖:“我,我待你不薄吧,你竟然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