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扬大骇:“你都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谁获益最大,谁的嫌疑最大不是吗?”黄瑛说道:“当时,天宇建设和神工建设斗得不可开交,天宇倒下了,谁才是最大的受益者,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不够,这绝对不够成为理由。”徐景扬是接受不了这样的说法的。
“这仅仅是猜测,当然构不成理由,可是只要有了目标,事情不就好办了?”黄瑛说道。
徐景扬道:“你是求人了?”
“没有,是梅姐主动帮忙的。”黄瑛说道:“我至少要弄明白谁敢设计我?”
梅婷婷不仅拥有清源集团,还有其父传下来的连山集团,在国内都是首屈一指的商界巨头。只要铁了心查一些圈子里的东西,多是能查到的。
而且,如果温明远真的和三山特种钢公司达成私下协作,为了补偿三山特种钢公司的损失,温氏集团必须暗中给三山特种钢金钱利益,那么这就涉及到庞大的资金流,这就更加难以遮掩了。
徐景扬略微思量:“这应该只是温明远个人的主意,跟温静姝没关系。”
“但是我无法接受显宝跟一个暗害过我们的人在一起生活。”黄瑛坚持道:“虽说当时我家显宝和温家丫头还没有正式订婚,但是都已经双方默认了。可是温明远反倒是背后捅了我们一刀,此等小人也配做我家显宝的老丈人?”
“那又怎么样?温静姝是没钱吗?需要跟温明远挤一个房子住?反正眼不见,心不烦,有什么值得担忧的。”徐景扬倒是看得开。
黄瑛冷笑道:“你不就是存着想要借此报复温明远的心思吗?你就是放不下,你就是这个心胸,你就是这个气度!”
就在黄瑛声音落下的一刻,徐景扬狠狠排在桌子上,登时吼道:“没错,我就是不甘心,我就是要温明远付出代价!”
“他那个儿子根本就对继承家业没有一丝兴趣,自身能力又不足,最后温明远还不是要将家业交到温静姝手上。只要徐显和温静姝结了婚,那生下的孩子将是温氏的继承人,而那个孩子姓徐啊!温老头机关算计,最终还不是跟着我们姓了?”徐景扬狠厉道。
“无耻!”黄瑛的声音也扬起来了:“显宝是你复仇的工具吗?徐景扬你敢!”
病房门外,徐显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听着病房中间不时传出的隐隐约约的争吵声,即便听不清楚,可足以让他头大了,他无奈一叹:“又吵架了呢!”
忽然,徐显发现病房中似乎安静了下来,便是有些好奇:“这么快就吵完了?”
病房中,徐景扬接了一个电话,在接到电话的一刻,徐景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温董事长,有何贵干呐?”
“徐景扬,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的。不让你儿子帮忙,是你的主意吧!”温明远问道。
温明远都没说什么事,然而徐景扬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不然呢?”徐景扬笑道:“这种无意义的证实有什么意义呢?”
“说吧,什么条件才愿意帮忙?”温明远倒是一个相当直接的人,没有一句废话。
徐景扬瞟了眼旁边的黄瑛:“关系到集团生死的事情怎么能在电话里说呢?过来面谈吧!对了把你女儿也带过来吧,还是那个医院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