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花倾落要急着带他离开京城,原来是因为那个狗屁国师。
不过,那个狗屁国师既然被称为国师,那应该是很厉害的人物才对,怎么这么容易就生病了呢?
美人哥哥那个样子,究竟是因为这个狗屁国师对他不好,还是因为这个狗屁国师真的生了什么重病,快要不行了?
“狗屁国师?”花倾落听玄青骂狗屁国师,嘴角微微一抽,眼里的表情简直一言难尽。
玄青似是突然对那位狗屁国师好奇起来,不由问道:“对了,那你去景王府见到那狗屁国师了吗?她是真的生病了吗?是不是快死了?”。
他现在巴不得那贾枫的后代多死两个,就是有些委屈美人哥哥,可能快要做寡夫了。
如果那狗屁国师真的快不行了,等她两腿一蹬死了之后,他一定找个比狗屁国师更好的女人,然后劝美人哥哥改嫁。
花倾落不想去诅咒她,哪怕她之前的那个躯体确实已经死了,她也不想诅咒她快死了,于是道:“她……确实生了病,不过,只是染了小小的风寒,没有死……”
玄青脸上闪过一丝失望,“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刚刚还想着,若是这个狗屁国师死了,我就找个比狗屁国师更好的女人,然后劝美人哥哥改嫁,看来美人哥哥是改嫁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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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话,花倾落脸上的表情更加五彩缤纷,一言难尽,他张了张口,似是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又忍了下去,只是语气复杂地轻声低喃:“这世上,没有比她更好的女子了……”
这世上只有一个贾郑景,就算别人再好,那也全都不是她。
玄青却不以为然,在他心里,这世上最好,又最令他崇拜的女子,只有姐姐。
那个狗屁国师即使再好,那也是比不上姐姐的。
……
虽然知道了花倾落想要离开京城的原因,可是玄青内心深处总有种强烈的不舍,迫使他想要继续留下来。
他本想以三月之期,让花倾落到城外的镇上等他,可是花倾落说什么也不肯一个人离开。
最后,花倾落还是陪他留了下来,他只当花倾落是不放心他的安全,为此,他心里很是感动。
两人买了一处宅院,又买了两个听话的小侍和负责打扫院子的下人,然后住了进去。
床上,花倾落强忍着全身极致的疼痛,妖娆绝艳的脸渐渐布满了血色的纹路,一直顺到脖子处,整个人看上去犹如恶魔。
末免咬破自己的唇舌,在上面留下太过明显的痕迹,这三天来,每当先祖催发他身上的血咒,他都会在嘴里含上木块儿,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以免让隔壁的青儿听到。
每次血咒只会发作半个时辰,他知道这只是先祖对他的一个警告,若是他一直不肯将“青儿”送回,只怕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会日日如影随行地跟着他。
先祖之所以没有一下子要了他的命,只怕也并非念及那一丝血脉之情,而是担心他若是死在血咒之下,就无人可以保护不会武功的“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