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甄家主自己又厚着脸皮“滚”回月华宫的大门囗后,已经被宫主装箱子遣送回无数次。
最后,宫主见甄家主越挫越勇,越挫脸皮越厚,索性也就不再管她了。
昨天夜里,雪花飘飘扬扬地从天上落下,第二日,甄绝色就因为不放心他娘,带着小婵和小言回了月华宫。
未免宫主看到某王爷那张脸再次心生不快,所以,某王爷直接被甄小公子丢府里没带。
甄绝色前脚刚走,云王就不知打哪儿听到消息,立马带着礼物和两壶珍藏的美酒跑来了。
云王吃着饭菜,喝着美酒,摇头晃脑地看着坐在她对面的银发美人道:“十四皇叔也瞒的太紧了,若非那些画像,只怕本王现在还不知道国师大人就是十四皇叔……”
自从那晚被气走之后,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银发似乎更适合她,绝色中又带着一丝不属于人间的圣洁,让人多看一眼都会忍不住深陷其中。
若非凭着本身强大的自制力,只怕稍有不慎就会露出端倪,被她察觉出她的异样。
见吃饭都堵不住云王那张嘴,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贾郑景脸色一黑,“别提那些画像,没看到本王正烦着吗?”
女皇小侄女虽然下令销毁那些画像,可难免会有“漏网之鱼”,万一有人存心私藏着一两张,她只要想想,就浑身不舒服。
是她大意了,早知道就该在门外布下几个阵法。
这个该死的皇甫惊云,竟敢把她的“私房**”撒的满京城都是,最让她郁闷的是,甄小公子也画了好几张,跟宝贝似的放在床头的墙上挂着。
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一样,云王一脸可惜道:“说起那些画像,本王那日逛街也曾瞧了一眼,说真的,若非上面写着十四皇叔的名字,还有“甄玄月”三个字,本王还以为画的是某个绝色的异域美人,本王当时直接看呆了,可惜那些画最后全都被皇姐下令销毁了,十四皇叔生得这般颜色,若是能有一个孪生弟弟那该多好……”
那张画像,她一直都挂在床头,不得不说,这作画之人,还算有几分底子,画的还算不错。
见云王还在那说,贾郑景的脸已经从黑云罩顶转为铁青了,她重重地放下酒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小兔崽子,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犹如白纸上不小心染了黑墨,这是她人生中挥之不去的一记败笔。
这小兔崽子提来提去的,这是生怕她不够丢脸吗?
还孪生弟弟,就算她真有孪生弟弟,那也是这个小兔崽子的亲皇舅,她可惜个屁。
似是被她生气的样子吓到,云王悻悻地道:“不说就不说嘛!”
说完之后,又顶着她杀人的视线,缩着脖子半开玩笑道:“不过,说真的,十四皇叔那一身装束,比你家那只公老虎可好看多了,不如……十四皇叔就休了那只公老虎,再找一个更好的……”
“滚……”一个馒头直接飞到了云王的嘴巴里,贾郑景冷哼一声,总算是可以安安静静的吃个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