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贾郑景心里明明怒极,却又隐忍不发,云王眼中闪过一丝幽光,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含入口中却不吞下。
而是忽然对准紫檀的唇轻轻地渡了进去。
“王爷……”
紫檀先是一愣,然后开始红着脸乖乖接了云王渡给她的酒。
她的双手紧紧地搂着云王的脖子,看起来有些难舍难分缠绵悱恻。
双生子微微一惊,似是没想到云王这么大胆。
竟敢当真景王的面,就和那与景王相似的女宠亲.热起来了。
他们下意识地看了景王一眼,就见景王满面阴沉,直接起身将壶里的酒全都浇到了云王的头上。
那二人总算是分开了,紫檀惊叫一声退出云王的怀抱,而云王则不紧不慢的起身,然后轻轻拍了拍身上顺着发丝滴落的酒水,一脸惊讶地看向贾郑景,
“十四皇叔,你这是做什么?本王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
贾郑景眼中闪过一抺冷色,一把揪着云王的衣领带到面前,也不想再继续跟她演下去,直接撕了她整只衣袖。
待看到云王胳膊上铜钱大小的疤痕后,贾郑景眉头一皱。
身体确实是真的,至于里面的芯子有没有换……
“十……十四皇叔,你……你这是做什么?”云王脸色一红,惊慌的退了两步。
双生子也被景王这突然的举动搞糊涂了,不明白景王为什么忽然只是撕了云王的衣袖,咳……难道不是应该直接揍一顿吗?。
“王爷……”紫檀再次扑到云王怀里,婉转动听的声音紧张的道,“刚刚真是吓死檀儿了,王爷您没事吧?檀儿给您擦擦……”
贾郑景见紫檀顶着一张与自己相似的容颜,手里捏着小手绢给云王擦身上的酒水,还像一个男人似的翘着兰花指,胃部一阵翻江倒海……
“你,把你的面纱带上……”
她强忍着胃里的不适,冷声命令紫檀带上面纱。
紫檀咬了咬唇,脸上一副受了气的小夫郎的样子,不情不愿的带上了面纱。
终于看不到那张令人恶寒的脸之后,贾郑景又冷着脸看向云王,“贾小七,你这是什么意思?皮痒了是不是?看样子,你是忘了两年前本王给你的教训了,想要重新回忆一下了……”
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年前,那时她和贾小七一起逛万花楼,贾小七那二货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她有隐疾,然后背着她弄了一个偏方,偷偷下在了她的酒杯里,还叫了十多个美人,结果被她发现,然后把两人的酒杯暗自调换过来。
后来证明,那所谓治隐疾的偏方,其实就是一种烈性春..药。
然后,那本来为她准备的美人,全都成了贾小七的解药。
她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了,贾小七独自一人奋战了一天一夜,听说还是被人偷偷抬回云王府的。
自此之后,贾小七将近两三个月都不敢踏入万花楼。
她故意将一年前,说成是两年前,又故意说的不详细,意在试探。
云王似是回忆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身体微微一哆嗦,连忙道:“别啊!十四皇叔,本王真的一点也不想回忆,当时本王差点儿就死在万花楼里了,那十多个美人,本王是真的消受不起,真的会死人的……”
“还有啊!那不是一年前吗?十四皇叔酒喝多了吗?连时间都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