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又不是采花贼,更何况,本王家里的夫郎又貌美如花,哪里会去采别的美人,本王就只采你一个……”
她的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甄绝色推开,又被他重重关上,他直接把她关在门外,凉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依本公子看,王爷采的怕是那牙印的主人吧?”
贾郑景:“……”
见她不说话,甄绝色冷笑道:“王爷不是想跪搓衣板儿吗?本公子先睡一觉,就不打扰王爷跪搓衣板的雅兴了……”
“银冥……”她咬牙喊了一声。
“王爷,这是您要的搓衣板儿,王爷保重,属下先退下了……”
银冥把手中的搓衣板交给她后,火急火燎的就再次隐到暗处,生怕自己若是走的慢了,会忍不住笑出声,到时只怕还会被王爷抓着一起受罚。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陆陆续续的有下人经过,而某人欲盖弥彰地在自己头上套了个纸套,只露出两只四处乱瞄的眼睛,老老实实的跪在搓衣板上。
她跪搓衣板的地方正对着房门,希望甄小公子一觉醒来之后,在看到她认错态度诚恳的份上,可以消消气……
见到如此怪异的一幕,引得府中不少下人站在不远处,对着这里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那个人是谁?怎的跪在景月阁门口?头上还戴了那么一个玩意儿。”
“咦?这衣服的样式和花纹,看起来似乎有些面熟啊!”
“你傻啊!除了咱王爷,谁敢这么穿?”
“嘶……王爷?王爷怎的跪在景月阁的门口?”几个下人倒吸一口凉气。
“我跟你们说啊!你们可千万别跟别人说,我娘妹妹的女儿的堂姐在甄府当差,听说王爷有次去请王夫回府,王爷不知怎么惹怒了王夫,直接被咱们王夫踹出房门,偏偏咱们王爷还敢怒不敢言,被咱们王夫吃的死死的……”
“嘶……”几个下人又倒吸一口凉气,其中一名下人小声道:“怪不得咱们王爷,把所有的美人都遣散了,还经常为王夫下厨,就连那么珍贵的茶,都舍得拿来给王夫漱口用,本以为王爷是太过宠爱王夫,搞了半天,原来是咱们王爷惧内啊!”
“咳,话也不能这么说,就是因为咱们王爷太过宠爱王夫,这才惧内的嘛!若不是太喜欢,王爷哪会愿意忍受这些……”
“咳咳,你说的也是,没准咱们王爷心里还高兴着呢!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快,快走,王爷朝咱这边看过来了……”
“妈呀!王爷会不会恼羞成怒,也罚我们去跪搓衣板?快跑……”
见不远处的下人,在她看过来之后立马作鸟兽散,贾郑景脸色一黑,当然,因为头上套的东西也看不出来……
世上永远不缺八卦的下人,景王府的也不例处,不过才半天的时间,王爷被王夫罚跪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景王府,就连厨房采买的下人,都知道王爷是个惧内的了,而且还被王夫罚跪了。
接着,此八卦消息犹如野火燎原一般,迅速地传遍整个京城,又传到女皇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