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君棠原以为妖女是高段位的美人计行家,就算没有身经百战,至少也阅男无数,不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所以他挑逗时未多客气,没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含蓄,直接用上了最露骨的手段。
然而,细细回想,方才亲热时妖女的反应异常,紧张与生疏之中还夹杂着畏缩与和颤栗,俨然是未经**的黄花大姑娘。
原来,妖女战神不是豪放的母老虎,而是虚张声势的小野猫。
不可否认的是,在欢爱之事上,大部分男子偏好做女子的第一任,而女子更想做男子的最后一任。
魔尊意外发现楚灵犀外黄内纯,自己是第一个和她有如此亲密关系的男子,这在很大程度上激发起了他的责任心和保护欲。
此时的楚灵犀顾不上想太多,她并没有贞洁烈女的操守,在生死面前,羞耻和脸面都不重要。
她裹紧被子缩坐在床角,头深深埋在滑腻的绸缎被面之中,越掉眼泪心里越没底,哭法已然变了三变,却还不见魔尊心软安慰,这明显不合常理。
她想抬头瞧一瞧,可又怕露出马脚,着实忐忑难安。
终于的终于,魔尊君棠上前揽住了她不断耸动的肩膀,温柔地关切道:“全都怪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楚灵犀就知道,上至九千九,下至刚会走,天下男人一个样,眼泪**四界哪儿哪儿都适用。
她不但没有止住眼泪,反而挣脱开魔尊的怀抱,哭声更响了。
面对魔尊君棠铺好的台阶,楚灵犀非得再多矫揉造作一阵。
此乃争执博弈的艺术,谁先低头谁就是输家,而赢家也分三六九等,见到台阶便急不可耐的是最低段位,很容易惯出男人的臭毛病,未来哄女人越来越不用心,还嫌弃站在台阶上赌气的女人无理取闹。
真正的王者,皆定力非凡,这样身价才会更高,男子不把甜言蜜语说尽,女子绝不轻易赏脸下台阶。
人性的劣根性便在此,越是容易得到,越不会珍惜。
楚灵犀刻意端出高高立于云端的架子,使魔尊道歉哄妻的心理成本大幅度增加,唯有用此手段,才可以最大限度地避免魔尊再次乱发兽性。
魔尊君棠在哄女人方面并无太多经验,讲出口的言语要么寡然无用,要么准准踩雷。
他道歉加安慰,说了一大通,却全无效果,楚灵犀对他的回应,除了摔方枕头,就是摔圆枕头。
她动手时锦被稍稍滑落,露出雪白的脖颈与锁骨,之上零零散散全是青青紫紫的吻hen,还有几处被咬后的红肿,岂一个惨字了得。
如今的她魂躯尚未彻底合体,自愈能力极低,比瓷娃娃更脆弱,痛感已无,可痕迹犹在。
魔尊君棠位尊权重,又有大男子主义的霸道脾气,楚灵犀毕竟不是真正的柳芽,他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哄一次是情分,哄两次已属过分,要他哄第三次是绝对不可能的,脾气即将大爆发。
但凡事总有例外,当他看清楚灵犀**之上触目惊心的惨状,哪还舍得发火。
怨不得楚灵犀恼,他确有禽兽之性,脖颈还不算重灾区,其他咬的重的地方或许已破皮见血,魔尊君棠扯着锦被急急道:“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