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突然下起了雪,估摸着是冬季的最后一场雪,星点雪花落在司梵九肩头。
“太、太子爷。”警务员迎了上去,看到来者一身煞气,位高权重,说话哆哆嗦嗦,“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将他成功扣下了,就关在里面。”
司梵九微微颔首,跟着警务员往里走。
“嗯,他什么情况。”
“吹了枪,每100毫升血液酒精含量35毫升,属于饮酒驾驶。”警务员边在前面带路便回答,两人很快来到拐角的一间房。
冰冷的铁门那头是试图开车撞自己女儿的人。
里头人还在借着酒精大喊大叫。
“你们这是干什么?法律学到猪脑袋里面了吗?不知道饮酒驾驶只罚款不拘留的吗?赶紧放我出去。”
“罚罚钱得了,赶紧的,放我出去,实在不行我再塞你一点。”
“我可告诉你,别想给我扣什么高帽子啊,我可什么都没做,车还被人打了一枪,赶紧放我回去跟公司解释,车是公司的,我不好交代。”
里面那人又是喊又是叫的,手还不时的锤门,属实把司梵九弄笑了。
瞧瞧这不是挺清醒,挺明白事理的吗?
举手示意警务员将门打开,里面那人看到司梵九顿时脸色一变,一双手还被拷着,话卡在喉咙里面。
他怎么来的这么快?
这件事从始至终有太多太多的意外了,先是小男孩护着那女孩,又是被炮弹急停,再然后都没来得及跑就被几个人送到了派出所,最后的最后还被押着了。
一直关押到这人来。
“你怎么”
话还没说,司梵九抬腿扫过去。
男人瞳孔一缩,往后快速的退了步躲开。
“这不眼神挺好的。”司梵九冷嗤了声,将外衣褪下甩到一旁,“去外面拿把刀过来。”
语气平淡的说出让人犯怵的话。
“啊?是是。”
“无凭无据的,你不能对我干什”
话依旧没说完,司梵九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整个人往后倒退几步,一阵绞痛,先没说话,司梵九只顾着抡拳,动作优雅力道强劲。
从下颚骨到肋骨到腰腹、肾部、命根子。
全部被司梵九打了个遍,从后边抽过警务员递的刀,长刀将他小腿钉在地上。
那人瞬间吊着口气续命。
司梵九手脚慢了些,又抽出一把刀,准备钉另外一条腿。
“知法犯法,你可以啊。”
“我怎么不知道这年头货车司机懂得这么多?”
“你都觉得你逃的掉,我难道抹掉一个人还不容易?”
“说谁派你来的。”
……
“呸。”男人吐了口血水在司梵九身上,之后便没有了声。
态度明显。
司梵九眸色一深,手落,将男人另一条腿钉在了地上。
夜很长,折磨人的手段也很多。
……
司氏热搜很快被娱乐新闻压下去,追踪货车司机的信息到最后跟之前那两个电话号码一般了无音讯,司乐乐在医护精心照顾下很快醒来。
春去秋来,夏归冬至,时过境迁,岁月的巨轮转了一圈又一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