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是污蔑,就是栽赃陷害!”
云淡风轻的,大丫不卑不亢的望向博尔济吉特氏,甚至望向舒穆禄氏和叶赫那拉氏的目光之中,满满的都是怜悯.......
博尔济吉特氏闻言,面色一怔,而后望向一旁的舒穆禄氏,斟酌了一番之后,沉声道:“舒氏,老氏所言你怎么看?你口口声声说,是老氏害得你失去了为贝勒爷孕育子嗣的资格,不知可有证据?”
“还有叶氏?你说老氏私底下轻视瞧不起贝勒爷,可有人证?”
三言两句的,博尔济吉特氏不动声色的将一切事情,悉数推给了舒穆禄氏和叶赫那拉氏,大丫听在耳朵里头,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咬人的狗不叫,如今看来,整个贝勒府之中,心思最为深不可测是博尔济吉特氏啊?
至于舒穆禄氏和叶赫那拉氏,蠢钝至极!
“回福晋,自三个月前,老姐姐每每遇着奴婢,便用怜悯的目光,望向奴婢,一个月前,奴婢与老姐姐交谈了几句,老姐姐的的言语之中,似乎意有所指,所以.......”
舒穆禄氏沉吟了片刻之后,低敛着眉眼,沉声开口。
此时此刻的舒穆禄氏,不知道自己今日之举,究竟是对还是错呢?她这一两年一直在追查,到底是谁,如此心狠手辣,断了她生养的资格,对老氏,不过是怀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相比于舒穆禄氏的谨小慎微,心中不确定,叶赫那拉氏则是冷笑着望向大丫,一脸讥讽不屑的笑着道:“回福晋,奴婢所言字字句句都是真的,老姐姐的确说过,贝勒爷只是多罗贝勒,不如直郡王和诚郡王,得皇上喜爱,此外,老姐姐还议论宫里头的选秀之事,说今年入宫参加选秀的佟佳府的格格,赫舍里家、钮祜禄家的格格,极有可能不会入宫侍奉皇上,而是会被指给太子殿下,或者是直郡王、诚郡王......”
“此事,老姐姐身边伺候的秦姑姑,秋兰秋菊,都是人证!”
语毕,叶赫那拉氏轻蔑不屑的望了一眼大丫,眼中满满的都是幸灾乐祸,心中暗道,老氏这贱人,仗着贝勒爷的宠爱,趾高气昂的,如今可算是让她揪着机会了......
今日,老氏即便是不死,她也得让老氏脱一层皮下来!
“哦,叶妹妹,我嘉宁阁之中发生的事情吗,叶妹妹怎么知晓的如此清楚呢?秦姑姑和秋兰秋菊,是姐姐我身边伺候多年的老人,到时候若是顺着叶妹妹的指证,自然是让叶妹妹如愿以产能改了,可若是.......”
“若是秦姑姑等人,不帮着叶妹妹污蔑姐姐我,到时候叶妹妹是不是又要以此大做文章?说什么秦姑姑她们本就是姐姐我身边伺候的,自然帮衬着姐姐我?”
似笑非笑的,大丫望向叶赫那拉氏,面上满满的都是轻蔑和不屑。
胤禛沉默不语,但是心中却是忍俊不禁想笑,轻咳了两声,而后望向一脸错愣的博尔济吉特氏,沉声道:“福晋,如今这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福晋你作为贝勒府的当家主母,如何看待此事呢?”
“今日之事,正如你等所言,可大可小,爷可不想今日开了先例,从此以后,府上的其她侍妾使女,一个个的都上蹿下跳,不安守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