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赶紧收声,抽抽嗒嗒。
男人给校长深深的鞠躬:“校长,是我们错了。我们真的认错,要怎么罚我们当父母的都行!就是求求您,给晓文留条生路吧!别开除她!求求您了!”
校长叹气,声音幽怨: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依我看,你们求谁都没用,只有求人家当事人。但你们当时做得太过分,现在去求当事人,人家只会更讨厌你们,要不这样吧,我厚着脸皮,帮你们问一声夏至,至于她是不是放过你们,那是谁都不能强求的,这个你要明白。”
男人又是深深的鞠躬:
“是是是,我明白的,我们求过夏至的,但是她不愿意见我们。那就拜托校长了!实在不行,我们多赔点钱也行,就是放过我们家晓文吧!”
校园里突然响起下课铃声。
贴着门听得认真的越心颖吓了一大跳,人一晃,“嘭”的撞在门上。
校长室的人都向门口看来。
越心颖煞白着脸,慌张的说:“哦,我,打听一下,隔壁的……池老师呢?在吗?”
校长看看越心颖:“咦?越心颖小姐?你们不是拍完了吗,怎么还在张县?”
“哦,是,还有一点点花絮。”越心颖稳定了一下情绪,大胆的问出来:“那个,我问一下,刚才你们所说的乔总……是泊益药业的总裁乔一泊吗?”
校长对她印象不是很好。
上次就是这个演员,挑拨离间的说了好多话,差点让他罚了夏至呢!
她妈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为了十万捐款的事,跑到他办公室颐指气使了很久。
校长便眨巴眨巴眼,脸一板:“越小姐,我们这儿还在谈事情,如果没什么事,你先出去好吧?”
“哦,好吧。”
越心颖只好退出来。
没想到一转身,就看见了池骋。
他穿一件藏青的羊绒短大衣,夹了几本书,肩膀上站了只鹦鹉,正在开办公室门。
乌黑短发似他看起来精神奕奕;
白色高领毛衣是他的脖子像天鹅般颀长优美;
而深色大衣却又衬他雪白皮肤,鲜艳红唇。
他姿态闲雅而随意,自有一种风流气质。
越心颖脑子里马上出现了商赫时那傲慢的脸,一对比,忽然就觉得,池骋这样的,更好。
越心颖连忙上前一步:“嗨,骋哥!”
池骋身子抖了抖。
自从夏至说,莫名其妙喊“哥哥”的,就是勾引,他对这个称呼就特别敏感。
他看看越心颖,像不认识似的,一句话也没说,就进了办公室。
越心颖马上跟进去:“骋哥!我找你有点事。”
池骋掏掏耳朵,把腋下的书丢在办公桌上,正眼不看她:“什么事?说话以前,请先把骋哥两个字去掉。你可以喊我小池先生。”
“骋哥……”
“你再喊就出去。”
“我……池骋!你到底为什么对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