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倒是无所谓。
虽然那天他全程观看了夏至的表演,但在他的概念里,这真的就是一个排练好的小节目,他只要完成县委宣传部的要求就是了,让谁去都一样的。
校长还觉得是还了葛主任一个人情呢,他对着葛晓文和蔼可亲的笑:
“好啊,葛主任倒是没提起嘛,只是说看到这个节目了,哈哈哈,好好,那葛晓文同学,到时候你好好发挥啊!”
葛晓文完全懵了。
呆愣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反倒是房校长,见事情说完了她还不走,问起来:“葛晓文,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我,校长,我叔叔,我……”
葛晓文吞吞吐吐了半天,最后一个子都说不出来。
但是她就是不走。
没法走。
这表演没有夏至,她玩什么呀?
房校长扶了扶眼镜,看着满脸通红的女学生:“葛晓文,你到底还有什么事?”
“校长,我,这个表演,得,得,夏至必须得在!”
“咦?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也能表演,为什么一定要夏至?”
“我,我需要一个助手……”
“嗳,助手?这有什么难的,你不是文艺部部长嘛,就找一个要好的同学嘛。”
房校长真不知道这孩子纠结个什么,都要不耐烦了。
葛晓文咬住嘴唇,万般无奈,吐出了一句话:“那,那,校长,算了,就不参加了吧?”
房校长很不高兴,脸色也不好看了:“啊?不参加了?你……不是你刚才说的,是你爸爸和葛主任说了,才给学校机会的,怎么现在又不参加了,要是这样,那行,我给葛主任打电话,你跟他说明一下情况。”
“我……”葛晓文脑子嗡嗡响,脚步后退着:“房校长,那,那我先回去问问我爸爸,啊,不,问问我叔叔。”
说完,逃似的走了。
房校长在后面摇头:“瞎胡闹!”
夏至才不管葛晓文怎么处理那些事呢,自己搞出来的事情自然自己处理。
既然提前离开了教室,她就提前回家了。
家里那么多是事情要忙。
夏至到了家,先是去对几只白鼠做例行的观察和记录,然后就去伺弄几盆花。
正当她在天台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景寒彦拿着手机上来了。
“夏至,我爷爷找你,有时间听一下电话吗?”
“哦,可以啊!给我两分钟,我洗了手马上打回给他。”
夏至一手的泥,去洗干净了,才坐在天台上给景教授打电话。
“景教授,您找我?”
“哎,夏至,寒彦最近和我说话多了呢!”
“那就好。”
“我找你主要是有一个病症,想听听你的见解。”
“您说。”
“我这接治了一个病人,她的脚从外观上看起来一切正常,拍片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是她就是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