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得好。”夏洋收起化妆品,她洗了洗手,转身出去。
袁可走在她身后,两人一同到了大厅。
整个晚上,袁可一直在观察夏洋和钟志友,想尽办法接近他们。
但这二人非常谨慎,不熟的人别想套近乎。
单宸勋利用爷爷的关系,与副总统和钟志友谈了几句,但也仅限于商场上的事,其余套不出什么话来。
这一场宴会,算是无功而返。
不过万幸的是,袁可拿到了夏洋的名片,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尽量与她混熟。
袁可下了很多功夫,打听到夏洋的喜好。
知道她喜欢打高尔夫,正好她的球技也不错,于是之后几天总往夏洋常去的会所跑。
夏洋热爱运动,尤其喜欢高尔夫,几乎每天打一场。
袁可假装不期而遇,一来二去,两人成了球友。
当然,主要也是因为袁可球技好,夏洋也找不到好一点的女对手,有一个人切磋,她求之不得。
以前袁可没觉得会打高尔夫有用,如今还得感谢爷爷,要不是从小被他拉去球场,自己也不会有这么出色的球技。
连续四天,她们打了五场球,夏洋对高尔夫已经走火入魔,几乎全天泡在球场上。
十月底的阳光并不温柔,四天下来,袁可晒黑了两个度,不过人也精神了。
这天下午,打完最后一个洞已经接近傍晚,夕阳沉在地平线上,晚霞染红了整片天空。
“真美。”夏洋感概,望着落日的余晖,久久出神。
袁可握着球杆,站在她旁边,看了一会儿夕阳,又看着她,“你真的很喜欢打球……”
“可以忘记烦恼。”夏洋收回视线,她将球杆递给球童,边脱手套边往前走。
袁可追上她:“身为总统千金,马上也要结婚了,能有什么烦恼?”
“如果可以,我宁愿只是普通人。”她拿着手套挥了挥空气里的小飞虫,“总统千金有什么好,身不由己的日子,与坐牢无异。”
“这话怎么说?”袁可观察她的脸色,方才打球时还笑容满面,此刻绷着脸,表情冰冷,浑身透着不高兴。
夏洋笑了笑,“没什么。”
袁可识趣,没再追问。
走了一段路,她们坐上了球车,返回会所的途中,夏洋提议晚上去喝酒,袁可自然同意。
回到会所,洗完澡后,她们由夏家的司机送到市区的一家高档酒吧。
她们选了一个包厢,起初是喝啤酒,袁可酒量一般,三四瓶下去已经有点头晕。
中途她去了厕所,吐干净了才回来。
一进门,发现包厢内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