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买凶杀人,只不过花钱抓人。”单宸勋挥手,示意警员把他带走。
警员们把他架起来,押进审讯室。
他们先搜了男人的身,从他口袋里找出一张身份证、钱包、匕首。
“周寅,八二年出生,帝城人……”单宸勋念着身份证上的信息,俊脸沉冷,“从帝城跑到这里来,仇不小呀……”
他抬眸,“为什么指使金辉杀人?”
“我没有。”男人似乎知道他没证据,一口咬定与自己无关。
“要跟金辉当面对质?”单宸勋抬手,示意旁边的警员。
警员还未起身,周寅开口道:“不用叫他来,如果你们有证据,就直接拿出来。”
他仰着头,表情带着一丝挑衅。
单宸勋眯眼,其实即便金辉来也不一定认得出,毕竟戴着口罩没见过脸。
“行,那就慢慢耗,我有的是时间。”单宸勋起身,他给了警员一个眼神,警员会意,点了点头。
单宸勋与苏槿在走廊碰头,他们在会议室坐着休息。
一整个晚上,警员们轮番审问周寅,男人非常硬气,一声不吭。
这种犯人警察见多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疲劳轰炸。
他们不停地换人,连番审讯,连续三十六小时,周寅有点吃不消了。
警员们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而且问话的声音很大,弄得他耳朵嗡嗡作响。
周寅疲惫不堪,接近崩溃的边缘,但他还在死撑。
又过了十二小时,夜幕降临时,他终于撑不住了,最终招供。
周寅承认自己指使金辉杀人,但否认那晚去过民宿。
“你在说谎。”单宸勋走入审讯室他将一个物证袋丢在桌上,“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周寅看着袋子,里面是一小片金色的纸,纸片大约三四公分,闪着金光。
“我不知道。”他摇头。
“这是从你住的地方搜出来的,藏在你的衣服里。”周寅被审讯的四十八小时,警方找到了他住的旅店,在一件衣服里找到了这片金纸。
金纸的材质与烟灰缸里发现的一模一样,经过法证比对,百分之九十出于同一张纸。
“我不记得自己口袋里有这个东西。”周寅不像在说谎。
“在余葵死的房间内,我们发现了这种金属纸,与这个相似,你确定没去过他的房间?”
“警官,这种东西又不是稀世宝贝,就算我口袋里有,也不代表我去过他房间!”
单宸勋冷笑:“知道你不会承认,那这一份呢!?”
他又拿出一叠资料,扔在他面前。
周寅看清资料,脸色大变,嘴角僵住。
“这一份,也不是你的?”单宸勋盯着他的表情,在椅子上坐下。
“……”周寅一句话说不出,资料上有他的签名,抵赖不得,“你……你们……”
这些资料他收藏在一个铁质的保险箱中,箱子不大,可以随身携带,里面装着重要文件。
保险箱做的坚固,就算用工具撬,也撬不开,除非输密码。
“警方的精英人才,最擅长破解密码,你那种保险箱,小菜一碟。”旁边的警员相当自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