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跟她睡的不是自己丈夫,浑身就发寒。廧
丁意捂着脸,嘴唇哆嗦,眼神惊恐地看着他,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你说啊”张晓菲怒不可遏,扬手又要一巴掌打下去,被老杨抓住了手臂。
“丁太太,这里是警局,请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他将她拖开,示意丁意走。
丁意仓皇地跑了出去。
张晓菲红着眼,缓了好一会儿,不甘心地离开。
苏槿目送她的背影,面无表情地道,“都是可怜人。”
被耍的团团转,自己的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可怜又悲哀。廧
“老大,要去找赵玉函吗”老杨问。
单宸勋摇头,正要说话,高山走过来说,“老大,找到小袁所说的地方”
方才,派出去的警员打电话告诉他,已经找到袁可说的天桥。
“是西郊的天桥,根据小袁说的时间,警员们在附近搜寻到了一处废弃的仓库,里面有人住过的痕迹,他们在现场找到了一些毛发,现在正送回来。”
“让法证科那边抓紧化验。”单宸勋交代,然后又吩咐,“老杨,你亲自去盯着赵玉函,如果赵樱的死跟他有关,他一定会有动作。”
“是,我会盯紧的。”老杨拿了东西,随即出门。
廧
高山一直在法证科等着,一个小时后出了结果,顾sir在资料库比对到了嫌疑人,是两名国际通缉犯。
随后高山查了,没有出入境记录,尹东方看了照片后表示认不出,但应该就是这伙人,否则他们的毛发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仓库。
“钱文军劫走戚副总理的外孙女,当时我们猜他有同党,与这帮通缉犯有没有关系”在单宸勋办公室,高山提出疑问。
“你认为有关联”单宸勋正在写报告,他抬眼望过来。
高山点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沙发对面的苏槿,“我总觉得戚家与赵家有关联,命案也是一前一后发生的,看似无关联,却有一些奇怪的人出现在其中比如这两个通缉犯怎么说呢,反正就是有古怪”
他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不对劲。
苏槿皱眉,单宸勋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他停下打字的动作,倚入座椅,“赵玉函和戚继塘是正副总理,两人各司其职,但其实在同一个部门,平常肯定有往来,两件案子会不会有关联,抓到这两名通缉犯就会真相大白。”廧
赫国的正副总理隶属于同一部门,虽然负责的工作不一样,但接触应该很多,戚继塘和赵玉函是最大的负责人,又是zf重要人员,必定有交情,要说案子有关联,并非不可能。
“嗯”高山点头。
“老大”这时,门突然开了,老杨闯了进来,他很急,甚至来不及敲门。
“有情况”高山一下子站了起来,直觉出事了。
“我刚去了赵家,赵玉函昨晚乘坐私人飞机出国了。”他表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