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龚家酒楼的龚胖子吧,哦不是老龚胖子,是老龚胖子的儿子小龚胖子,就是和我差不多大的那小子。有一次逮到一只蛤蟆,就专门派人到镇上通知我过去斗蛤蟆。
我心想:这斗鸡斗狗斗蟋蟀啥的都玩过,可这蛤蟆怎么斗啊?
但既然人家都下挑战书了咱也不能认怂不是?
于是就逮了一群蛤蟆,在里面挑了几只最壮的就过去了。
结果一到了之后,您猜怎么着?
他们说的斗蛤蟆就是把两只蛤蟆装到盆里,然后在旁边吓唬。
谁的蛤蟆先被吓尿谁就输了。
结果我带的蛤蟆全部都被吓尿了,他的没事。
认赌服输嘛,搞得我连请他们喝了三顿酒之后才知道,丫的不知道在哪里搞了一种药,能把他的蛤蟆的尿事先全部撒出来,我当然斗不赢了。
为这事还被他们嘲笑了很久。”
“噗嗤!”公主李墨宁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出来,站在了李经身边。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来。脑中想到于奇正描述的画面,实在是太美了。心想:你不是挺横的吗?原来也有这种时候啊?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好好好,这个我知道了,咱先不讲这个。”王启道急忙打断于奇正。
也就是一群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的富家纨绔子弟,搞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消磨时间。不过这倒是合情合理地解释了于奇正叫杨不羡他们去看自己家房子的原因。
作为一个乡下土财主的儿子,在杨不羡他们那帮城里土财主的儿子面前吃瘪,这是可想而知的事。
好不容易家里有了个能拿出来嘚瑟的东西,不抖几抖才怪。
“啊?”于奇正说道:“那不讲龚胖子了。还有一次啊,杨不羡那小子……”
“不不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咱们还是回到你把杨公子他们叫去你家之后的事。”王启道急忙说道。
他心里想着的是:再不打断的话,这货讲他们那群二笔的那些破事,估计讲到明天都讲不完。
于奇正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好吧。杨不羡那几个鸟人去了落凤镇,看到咱家的新房,那可是眼睛都直了。那可让哥们好好威风了一把。大人您不知道啊,当时把杨家那小子给馋的呀,嘿……”
王启道不得不再次打断:“于公子,咱们长话短说啊,简短一点,简短一点。关于你和杨公子他们的友情呢,和本案关联不大。”
“哦,好。”于奇正点点头,认真地说:“然后杨不羡那小子,后来也找秦家班给他们做房子了,于是我就去秦家班做采办了,大概就这样,我讲完了。”
王启道眼珠子都瞪直了,忍不住问道:“不不不,我没能听懂啊。于公子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杨公子他们找秦家班造房子,和你去秦家班做采办,有什么关系啊?”
于奇正一脸看沙比一样的表情看着王启道:“这怎么会没关系呢?等杨不羡他们也做了三层房子,我还怎么威风啊?哥们我如果会造这房子了,那几个家伙以后见着我了不得恭恭敬敬叫一声正哥?”
王启道呆呆地望着于奇正,对他这种神奇的脑回路,不得不说两个字:佩服。
“那你学会了吗?”王启道问道。
“没有。”于奇正回答得理直气壮。
“你不是专门去学这个吗?”王启道不解地说道。
“那玩意太难了,又累。就她们秦家班那几个老工匠,天天都得对着秦晓鸾他爹留下的图纸看许久,还经常搞不好。”于奇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