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劳心费力去查,如他所说,还真不好找到证据。
还有就是,就算查清楚了,这赖利头也不可能赔得起破坏的东西损失。
对秦家班来说,纠结于这事是一件很伤脑筋的事。有这时间和工夫,不如早点重做的好。
至于医药费要秦家班出的原因很简单,这赖利头就是个一无所有的无赖,他自己根本就没钱治病。
如果没人给他出药费的,肯定会天天来烦镇长。
而这点钱对秦家班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
所以镇长就干脆来个糊涂官判糊涂案,和个稀泥把这事了结算了。
至于说让他们去县里报案,就更是一个笑话了。
真去县里的话,耗费的时间和精力更甚。赖利头倒是耗得起,秦晓鸾她们可没时间耗在这上面。
想通了这层利害关系,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秦晓鸾说道:“镇长说的是……”
“等一下,我有个话得问问赖利头!”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于奇正开口了。
于家在镇上有钱有势,现在于大少爷要说话,镇长也不好阻止。
“赖利头,你是个啥货色,大伙儿心里都知道。你自个儿心里也不是没点比数吧?什么偷鸡摸狗,什么偷看人家寡妇洗澡之类事,你没少干吧?”于奇正鄙夷地说。
“哎我说于大少爷,您这话可说的……”赖利头急忙辩白。
于奇正立即打断他的话:“是不是又说我没证据啊?那好,赖利头你给我听清楚了啊。以前我不说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派几个人一天十二个时辰盯着你,可别说我没提前给你打招呼啊!”
赖利头一下子脸白了。
要换做普通百姓,可能还只是吓唬吓唬,谁有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和他耗?
可对这于大少来说,还真是不费吹灰之力。随便一张口,他们家那群闲的蛋疼的看家护院不是屁颠屁颠的?
本来做这事吧,也就是图那点好处。现在被狗咬了不说,还惹了一声腥。
要真被这于大少给盯上了,以后在镇上还怎么混?
当即只得苦着脸问:“于大少,这事又和您没什么关系。您何必和小的置气呢?”
“赖利头!”于奇正爆喝道:“这房子是修了迎接我伯父的。先别谈耽误工期了,掉梁倒柱的事不是让咱家触霉头吗?你马比的你说关不关老子的事!”
赖利头一下子僵在那里。
之前收人家钱,也没想到会失手,更没想到于家对这事的看法。
镇长也不敢插嘴和稀泥了。
于奇正的伯父可是在京城里当大官的。别说他这个小小的镇长了,就算是县令,包括再往上的州府的官员,哪个敢得罪他老人家?
何况于奇正话都说到风水气运这些无法捉摸的事,到时候万一他老人家发脾气,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当即黑下脸说道:“适才是我考虑不周了。我这就去县里,上面要知道了,肯定会派精兵强将来。于少爷你放心,这事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