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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背影,忍不住感慨道。
“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再强都有限的,至少不是我的敌手。”韩谦淡然说道。
韩谦之前没有接触过张平,也就谈不上有什么熟悉,不过姚惜水的警惕性虽然更高、也更果决,但在韩谦他看来,像姚惜水这类人自幼所接受的训养,都是侧重阴柔手段,而她们所玩的阴柔手段,却是远不及他超越当世上千年的经验累积。
看韩谦这一刻显得得意又自信,奚荏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但也不得不承认,韩谦破局的手段,实在是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虽然她一直未忘杀兄之仇,但为奚氏族人计,不得不留在韩谦身边三四个月时间,奚荏也不得不承认,韩谦在她眼前仿佛打开了一个她在靖云寨、在叙州从来都不敢想象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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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身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邓襄房真就一点都没有觉察?”
郭荣当夜就出锦兴坊去见徐昭龄、金瑞,谁都知道他们是安宁宫、太子及外戚徐氏一系的人物,也不需要为此刻意避讳什么;再者,襄州城内都是大楚将臣,迎来送往也不是什么斩头的罪。
徐昭龄原为左武卫军监军使,此次又兼领西北面行营监军使,名义上是邓襄集结兵马除杜崇韬、三皇子杨元溥的第三号人物,但无论是杜崇韬个人对左武卫军的掌控,还是杜崇韬顺应天佑帝的意志,对外戚徐氏的权势进行限制,总之徐昭龄这个监军使在襄州城多少有些名不符实。
除了监察左武卫军及襄州诸部兵马有无异动,徐昭龄手里并无太多的实权,不像有一部分南衙禁营军以及北衙侍卫亲军,录事参军及法曹参军等将,都要向监军使直接负责。
实际上徐昭龄的个人能力也有所欠缺,要不然的话,作为徐氏仅次于徐明珍父子的核心子弟,徐昭龄即便不在朝中直接掌握要害部门,也理应执掌像润州、扬州或余杭等大州大郡的军政之权,而不是作为监视限制杜崇韬的棋子使用。
徐昭龄在襄州不直接掌握实权部门,身边除了数十护兵外,所能调用的资源,甚至都不如职方司邓襄房主事金瑞。
此外,郭荣真有什么不满,也只能质问邓襄房主事金瑞办事不力,还没有资格对徐昭龄指手划脚。
面对郭荣的指责,金瑞枯瘦的脸颊挤出一丝苦涩的笑。
他是早就注意到三皇子身边的侍卫人马频繁更换,李知诰、韩谦身边的扈卫也频繁进出襄州城,但除非杜祟韬下令或者徐昭龄以监军使的名义强烈抗议,不然在襄州城里,还有谁能对这事指手划脚?
当然,金瑞注意到锦兴坊那边的异常之后,有提醒徐昭龄,奈何徐昭龄没有足够的重视,金瑞也没有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