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刘清听到佣的话,整个人都炸毛了。
佣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吼的一愣。
有些颤颤巍巍开口:“我今日去买菜回来时,听到院子里有人在议论这件事情。”
“怎么议论的?”
刘清有那么一秒钟觉得自己是聋了,不然怎么会在佣人口中听到这种话。
梅琼跟一个大学老师有染?
“说是梅翻最近频繁的进出大学里的家属楼。”
“然后呢?”
刘清追问。
“说那栋家属楼里,住了一个男老师。”
佣人听到的其实不是这个版本,只是此时,面对面色狰狞的刘清她觉得有些话不能说的那么清楚。
不然,她会存在挑拨离间的嫌疑。
她听到的是梅琼在这段时间频繁的进出一个叫杜时润老师的住所。
也不知是真,还是假。
万一有人添油加醋,而刘清去了解之后发现不是这样,肯定会回来找她算账。
“接着说。”
“就听到这些。”
佣人也是聪明,知道自保。
亦或者说,她了解刘清的为人。
刘清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
不管这些传言是真是假,但她知道,如果没有这类事情发生,想捕风捉影也无这个可能、
刘清有种不祥的预感。
明明是两家互利互惠的事情,如果梅琼做出了什么丢脸的举动,那丢的也是他贺家的脸。
“不行。”
刘清猛地撑着沙发站起来。
准备出门。
刚转身,就见父子二人从屋外进来。
“怎么了又?”
贺山一眼就看出来了刘清的脸色不对。
刘清没有直接回答贺山的话。
相反的、阴沉的目光盯着贺希孟:“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传闻?”
“什么传闻?”
贺希孟疑惑问道。
“关于梅琼的。”
“您有话就直说,”贺希孟不想去猜测刘清的心思,猜来猜去累的也是自己。
“梅琼出入首都大学家属楼的事情。”
贺希孟面不改色的望着刘清:“然后呢?”
他这淡定的模样。
让刘清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似的。
“到底是不是如传闻一般。”
“传闻要是可信您当初不该选对面那位吗?”
“希孟。”
大抵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贺山出口阻止。
“您有话不妨直说,什么这传闻那传闻的”
“梅琼跟首都大学的男老师是不是不清不楚?”
“你从哪里听到的流言蜚语?”
“你别管我从哪里听到的。”
“我亲自去接了她数回,有问题我会看不出来?”
“你——————。”
“我还告诉您,我是上门去接的。”
贺希孟的语气气急强硬。
望着刘清的目光带着浓厚的不悦。
一双冷漠的目光让人遍体生寒。
“你要是真想贺家将来有出息,就把心稳下来定下来,而不是半道上没走两步路就听信什么流言蜚语,流言蜚语能让人有出息,那这天底下上高位的人多了去了。”
“你去哪儿?”
说完、刚进门的人又准备转身离开。
刘清一见此,就喊住他。
贺希孟呢?
只留给她一个冷漠又及其不悦的背影。
以及沉冷的嗓音:“回部|队。”
“你————————。”
“好了,”贺山及时止住刘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