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身后推门声响起,缓解了这份尴尬。
邬越安一身黑色大衣站在门口,不难看出是总统府的工作服。
与上班时唯一不同的是她摘掉了身上的胸牌。
手中提着一款限量版的包包,没有大型logo。
但自称阅女无数的一眼就看出了是谁家的。
阅女无数,间接性的证明这人看过很多女人手中提的包。
“我来的不是时候?”邬越安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提着包站在门口。
有些疑惑的问了这么一句。
“邬部长能大驾光临,我远迎还来不及呢!”席修泽看了眼身旁的秘书,后者会以。
点了点头。
招呼了一众老总出去。
且出去时,还带上了房门。
“还挺有出息,被人打到了医院。”
邬越安讽刺的话毫不客气的就过来了。
她迈步进屋,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咚咚作响,伸手,及其随意的将价值不菲的包放在了床尾,且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翘着二郎腿望着席修泽。
那模样,怎么看怎么都让人觉得她大老远的是来嘲讽自己的。
“可不,不然我也不会躺在这儿不是,”席修泽倒是淡定,全然没有被打到医院的羞耻感。
邬越安准备好了一肚子挖苦的话,一瞬间,就觉得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知道,她即便是说了。
席修泽这人也不一定听的进去。
这人脸皮可不比城墙薄。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二人到底是认识十几年的朋友了,很多事情都不需要拐弯抹角,邬越安也省去了揶揄他的那些话,直接开门见山了。
“我能说不知道吗?”席修泽装作不懂问道。
邬越安浅笑了笑,伸手将身上的大衣缓缓的脱了下来,不急不缓的搭在椅背上:“让你秘书买杯咖啡?”
“怎?你这是准备跟我彻夜长谈?”
邬越安点了点头,伸手将黑色毛衣的袖子往上推了推:“有这个想法。”
“不怕明天早上我们俩上头版头条?”
首都的媒体现在搞邪门儿了,什么东西都敢写。
而大家这么干,也全仰仗顾江年的大手笔,砸了无数的钱下去,将一群脑瘫给砸觉知了。
将他们给砸清醒了。
大家干这一行,吃这一行的饭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钱吗?而顾江年这人向来大手笔。一城首富他也不缺钱。
恰好。合了这些人的胃口。
“上呗,无所谓。”
“跟我这种人一起上头版头条,不怕影响邬部长的仕途?”
邬越安冷笑了声,不急着回应席修泽的话。
她跨步向着门口而去,伸手拉开房门,招呼来席修泽的秘书,吩咐道:“你老板让你去买两杯咖啡上来,美式,不加糖不加奶。”
秘书:………….他怀疑这不是老板的需求。
他们老板可从来不喝美式。
秘书默了两秒钟,见屋子里没什么声响传来,点头应了声好。
邬越安转身回到病房,笑意悠悠的人,言语道::“我今儿来,也是受人之托,至于受谁之托想必你也知道,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
“你说,”席修泽道。
“若想这十几年的情谊还在,不被权利的纷争所侵害,你想办法,把你爸搞到别的地方去养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