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人的脑袋,足够将这三三两两拼凑出一条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姜慕晚沉默。
话糙理不糙。
确实也就这么回事儿。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你肯撒钱什么消息买不来呢?
她望向魏青,后者悠悠然的回望了她一眼。
那一眼啊!
怎么看,怎么都有点吊儿郎当的味道。
二人身旁都有人寻来,话语也就此止住。
今日这个场子说高级一点是商会应酬,说低级一点就是一群浑身上下沾着铜臭味儿的人坐在一起彼此交谈,寻求下一个可利用的对象。
而姜慕晚、深谙其中此道。
推杯交盏,你来我往,把酒言欢,浅笑交谈。
每一样,她做起来,都是及其熟稔的。
“又见面了,宋总,”华亚的声响从身后响起时,姜慕晚正跟温捷交谈着。
见来人,温捷唇瓣微微的勾了勾,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忘了眼姜慕晚,且还往后退了一步,有那么点想退出一个战场的感觉。
估摸着恨不得给他们搬一个舞台上来。
然后他在搬把椅子,拿着瓜子,瞧着二郎腿正儿八经的当个看戏人。
可姜慕晚呢?
自然是不会如了他的愿的。
这种时候,要唱戏也得拉着温捷一起来才行。
谁不想当看戏人?
“首都就这么大,见面不是很正常?”姜慕晚笑意悠悠回应。
“又或者用佛家的话来说,我俩有缘分?”
华亚望着姜慕晚,眼尖的人看见了她衣领里的一抹红,缓缓的收回视线移到她的脸面上,:“那我跟宋总的缘分还真是挺奇妙。”
“可不、”姜慕晚笑着举了举杯子:“一般人可没我们这么有缘。”
“宋总近日的传闻很精彩,让华某很是羡慕,”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
魏青说这话是揶揄,华亚说这话可是赤裸裸的嘲讽了。
姜慕晚将其中的情绪掩藏的极好。
“华总喜欢?送你一份?”姜慕晚笑意悠悠回应。
那温温淡淡的模样可看不出半分多余的威胁情绪。
要传闻不容易?
随便制造点不就行了?
“福薄,受不住,宋总还是免了,”华亚皮笑肉不笑开口。
“是吗?我怎么听说华总最近运气挺好?”姜慕晚笑问。
“胃有多大,就盛多少饭,华总小心饮食过盛身体受不住,”姜慕晚这话是警告,也是威胁,总之,没什么好的情绪在里面。
言外之意,就是梅家的案子,她接不起。
即便是接了,也受不住。
小心暴饮暴食,归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