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涔涔的往下掉。
如此就罢了,宋思知还颇为好心的在旁边的洗漱台上扯了两张硬邦邦的擦手纸,给他擦汗,那粗糙的纸张往日里让他擦鞋他都嫌弃,今日却被宋思知捞过来给他擦脸。
邬公子觉得自己受到了耻辱,可这耻辱还没地儿撒。
那硬邦邦的纸张咯的他脸疼。
“别紧张,我又不要你命,”宋思知极其温软的安抚着人。
邬越川心里简直是日了狗了,你他妈不要我命,你要我断子绝孙呀。
这不比要我命还惨。
邬越川想,他完了,他一世英名要毁在宋思知这个女人手上了。
想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这么磋磨过,可却屡屡栽在宋思知手上。
宋思知这日顶着一副你不说我就让你断子绝孙的温柔面孔望着她,那贴心给他擦汗的模样都赛过他亲妈了。
那叫一个温柔如水啊!
可邬越川知晓,这女人,蛇蝎心肠。
“这不都说了吗?”
“说什么了?”
“刚人跟你说啥了?”邬越川望着宋思慎问道。
“你真以为就他爹坐的那个狗屁市局位置能知晓那些?就他刚刚说的那些话,若不是在总统府内部上了高位的人会知晓?就那你爸跟你姑那位置,仅凭一个市局能动的了的?”
邬越川也不傻,邬越安明摆着让他送消息来了,他也不能直咧咧的就跟宋家人说,总统府有人想架空你们家权利,然后赶尽杀绝之类的傻逼话。
传消息归传消息,邬越川还没傻到把自己套进去。
有些话不能从自己口中说出来,并不代表不能从别人口中说出来。
他组的这个局,也算是别有用心了。
一边要想着怎么把消息传到宋家人的耳里,一边要想着怎么把自己家摘干净,他能动用的就是首都这群纨绔子弟就是这群二世祖,就是这群猫尿喝多了就上头的的傻逼。
自己不费一兵一卒就达到了目的,无非就是多花点脑子罢了。
宋思慎松开邬越川的衣领子,后者伸手将领子抚了抚。
宋思知在他不长的话语中抓住了重点:“理由?”
“什么理由?”
“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个的理由。”
宋思知的这一问,让邬越川想到了什么,他问邬越安为何时,后者一边端着咖啡往唇边送一边道:“因为……….我想看戏。”
可这话,邬越川当然不会傻到当着宋家姐弟二人的面说出口。
“我哪儿知道啊?知道太多死的快。”
再三缄口,坚决不说。
宋思知横了人一眼,转身离开,宋思慎呢?
伸手拍了拍人的肩膀,转身离去。
翌日,首都的流言蜚语仍旧还在继续,关于宋家女结婚的消息,仍旧还在豪门世家中口口相传。
也仍旧是有人不相信。
这人上午九点,宋老爷子在家修剪花草,门口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院落门口。
老爷子静默的看了一眼,只见楚兵衣冠楚楚的推开车门下来,推开院门,站在老爷子跟前,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且唤到:“宋老。”
“阁下说有些事情想亲自像您讨教,不知您是否有空能跟我们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