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开始就催促顾先生快点,催的顾先生额头青筋直爆,撑着身子低睨着人咬牙切齿道:“下次得在门口贴个条子。”
“什么?”顾太太问。
“宋思知免进。”
顾太太:………..
姜慕晚这日,也是煞费苦心,为了让顾先生能尽早解决需求,驶出了浑身解数,极尽讨好。
好话,哄人的话,源源不断的往外冒。
哄的顾先生心花怒放,来了一次又一次。
这日晚间、首都新闻依旧。
宋思知临近天黑时接到了几位纨绔子弟的邀请,打着生日为由,邀请她出门吃饭。
本是不想去的,但宋思慎推不开,她便跟着一起了。
因着宋家近日在风口浪尖上,二人出门时选了一辆及其低调的车。
宋思知坐在副驾驶上望着首都的夜景感叹:“真是劳心劳累为人民啊!我都有多久没在七八点的光景出门了。”
“科学家辛苦辛苦,”宋思慎开着车,跟宋思知打着嘴炮。
唉、宋思知叹了口气:“人民不为我,我要为人民呀,谁让姐姐菩萨心肠呢!”
“瞎说,菩萨没你这么美,”宋思慎捧着。
“这群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二世祖今儿打着过生日的幌子把你整出来,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宋思知分析着这群二世祖的心理。
出口的话活像是在点评学生上交上来的作业,那吊儿郎当的语气颇有一副幸好不是我儿子的腔调。
宋思慎穿着一件灰毛衣,一边开车一边漫不经心道:“你别把他们智商想的太高了。”
“一群成天灯红酒绿过着纸醉金迷生活的二世祖,指不定黑白颠倒多少年了,莫说是白日里的新闻了,即便是白日里他妈死了,他也不见得能第一时间知道,那里头的人,除了邬越川稍微有点脑子还是个清醒人之外,没一个是阳间人,过生日就去,吃饭就吃,还能从我俩嘴里掰出点什么来?”
宋思慎一番话,说的直白。
那无所谓的腔调,活像一副跟傻逼吃饭就跟傻逼吃饭吧,一顿饭而已,人家不带脑子请你就不带脑子吃。
“说起这个邬越川,还真是有几分脑子,”这首都姐弟众多,关系能拿出来说的,也就邬家那两人了。
“指不定今儿这局就是他组的呢!邬越安能这么平平稳稳的一路高升,少不了邬越川背地里跟这群二世祖混在一起的功劳,谁挣的钱多他不一定能知道,谁家他爹在外面养了小三,谁在外面养了小白脸,指不定在他身上一问一个准。”
毕竟想上高位的人,如果生活作风不正也是一道关卡。
“这些人没意思,我想会会席家人,”宋思知显然是看不上这群上不了台面啃着老本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想比这些,她更想会会席修泽这样的人物。
“那你得让顾江年带你去,”商归商,政归政。
他们不是一路人。
在没有经济往来与交集的情况下,不是那么好遇到的,除非对方有备而来找你。
到地方,姐弟二人顺着地点去,刚一推门,包厢里乌烟瘴气的全是烟酒味,呛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了。
宋思知站在门口伸手挥了挥空气。
里头的人愣了愣,似是没想到人会来。
“不知道宋老师要来,我这就让人把窗户打开透透气,可不能让烟酒味熏着咱们未来的国家栋梁,”邬越川拍马屁的声响格外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