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逃不掉,生在这里,长在这里。
不喜欢又能怎样?
她能随心所欲的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
能随心所欲的去放飞自我?
能随心所欲的去与相爱的人私奔?
都不行。
她竟然生在这个圈子里就一定要承受着这个圈子里给自己的重量。
扛不住的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看她没有选择的余地,这是个囚牢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
手握权利的人不放手,没有得到权利的人拼命争取。
不管最终的结果如何,都会落得一个两败俱伤的效果,梅琼在这个圈子里见到了太多人性的险恶。
她每每想到自己多年之后,也会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便会觉得格外感伤,想当年她也意气风发,有梦想,可现如今啊!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
只剩下无休止的权力竞争,只剩下人生道路中能停止的攀援。
即便她知道最终的结果要么是粉身碎骨,要么是平稳落地。
可如果人这一生都在追求一个平稳落地,那为何一开始的时候不追求一些平稳的生活,为什么要在权力的这个漩涡里斗得头破血流,你死我活。
“这是我的工作,”梅琼用了一个比较官方的话语来回应梅瑶的话。
这是她的工作,既然入了这个圈子,那她就逃不掉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不管喜不喜欢,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进去吧!不早了,洗完澡早点休息,”梅琼牵着梅瑶的手进去,伸手带上门。
将进去,沙发上的人站起身子,披着开衫,迎了上来。
“怎么还没睡?”
“见你们俩都没回来,我有点担心。”
梅琼望着自家母亲的面容心中一动。
“以后早点睡,不用等我们。”
首都素来不缺有钱的地段,但总有那么一群人,心中有情怀,即便是后来子子孙孙辈的发家致富了,他们也会留在国家颁给他们的别墅里养老,邬越安回到别墅时,老爷子还没睡,似是在等她。
见人回来,苍老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
“爷爷还没睡?”邬越安见人,惊讶了一番,而后侧眸看了看一旁的落地钟,当时钟指向11:35时她才确定自己没记错时间。确实是不早了。
“在等你,”老爷子直接开口。
老爷子这话一出来,邬越安就知道他有话跟自己讲。一边脱着身上的大衣一边向着人而去。
随手将衣服搭在沙发靠背上,坐在老爷子身旁。
“总统府有什么风声出来吗?”邬老爷子直接问道。
邬越安想了想,风声是有的,但不一定是老爷子想听的,于是摇了摇头:“我这几天一直跟着部长在国外,才落得,对总统府里的风声也不是很清楚,爷爷主要想知道哪方面?我去问问。”
邬老爷子想了想,倒也是直言:“你宋爷爷已经很久没跟我们家来往了。”
这二人是挚友,是深交。
且又住得近,往日里来往颇为频繁。,
两个老人出门遛个弯都得约着一起。
而近段时日,宋家在远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