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笑意深深,含着几分妩媚。
在这件事情上姜慕晚从来不吝啬施展自己的才华,所谓的贞洁烈女唯唯诺诺的性子她虽有过,但在顾江年眼前,她不想有。
那些早年间用来傍身的仁义道德,此时早已被她束之高阁。
那些东西,她不需要,现在不需要,以后也不想要。
温润的包裹感传来时,顾江年抱着人的动作紧了紧,似是恨不得能将她揉入骨髓都是极好的。
衣帽间的换衣凳上,顾江年拥着她,极尽温柔。
深情至半,近乎登顶,姜慕晚耐着性子忍住了溢到唇边的话。
这夜、姜慕晚有着讨好顾江年的心思。
而这人看出来了,更甚是抓住了这个苗头,抓紧了机会。
衣帽间,浴室、卧室、辗转来去,数次巅峰。
直至夜间十一点,顾江年怜惜人,放慢了动作,轻轻点她鼻尖:“还说不是故意的?”
姜慕晚笑着躲开,钻进了顾江年的怀里;“顾先生吃饱了吗?”
“该问乖宝吃饱了没有,”他仍旧没有出去,顾江年迷恋姜慕晚,馋她的身子,他承认。
越是往下走,便越不想与她有半日的分别。
姜慕晚连连点头,拥着顾江年的腰肢笑的跟个刚出阁的小姑娘似的。
“蛮蛮,”男人伸手将人狠狠的摁进怀里,下巴落在发顶上缓缓的蹭着,须臾,说出了接下来的话:“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听闻这话,姜慕晚心里一咯噔,抱着男人腰肢的手又紧了紧。
“不会的,”她喃喃开口。
这声不会,告知自己,也在告知顾江年。
不会没有,也不会离去。
这夜,顾江年抱着人进浴室洗澡,姜慕晚躺在浴缸上安静乖巧,惹得顾江年数次俯身亲她。
姜慕晚乖的时候,他当真是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在掌心送给她。
“狗男人,”姜慕晚躺在浴缸里,温温唤道。
“嗯?”男人温温回应。
“明天把你专机给我用用呀!”把你专机给我用用,和把你专机给我用用呀!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意思,前者是平静的,而后者从姜慕晚的口中说出来,顾江年总觉得这人又在憋着什么坏心思。
“怎么?老子没喂饱你?又想去海岛穿着比基尼勾引小奶狗?”男人望着姜慕晚的神色都愣了,冷飕飕的睨着人,落在水下的手也进了不该进的地方,惹得姜慕晚没忍住,一身略带苦痛的呻.吟溢出来。
若是往常,她早就破口大骂了,可这日,到底是心里想着要以大局为重,所以忍住了。
忍住了骂人,但没忍住弓着身子抱着顾江年的脖子哼哼唧唧了一番。
显然是极其不适。
顾江年见此,心头一颤,紧忙安抚人。
姜慕晚这人,极其会看眼色,趁热打铁来了一波,将今夜酝酿了许久的话说出口:“外公让我回首都。”
话毕、满室静默,连带着本该有的流水声都没了。
顾江年沉沉望着姜慕晚,刚吃饱后的餍足感在此时全然消失不见,他就知晓姜慕晚今夜百般温柔准没好事,心中虽有疑惑起,但到底是被压下去了。
她这般卖力的讨好自己原来是留有后手。
可行、可行、可行。
顾江年心中怒火翻腾,落在水中的手缓缓的抬起,落在浴缸边缘,低垂眸凝着姜慕晚,话语阴寒:“所以你百般讨好极力配合是为了把我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