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紧紧的握在掌心,生怕这人再下毒手。
顾江年眉头紧拧,不傻的人都知晓这姑娘是在忽悠他。
正准备言语什么,姜慕晚见机行事伸出双手有样学样的踮起脚尖捧起顾江年的下巴,轻轻地亲上了他的唇瓣,水灵灵的眸子望着人,且陈恳的点了点头:“真的、你信我。”
刹那间,顾江年反被动未主动,捧起姜慕晚的面庞直接倾覆了下去。
这是个不一样的中午。
顾江年虽说热衷此事,但不是个把控不住的人,白日宣淫这种事情也鲜少干,且这人,虽偶有新奇想法,可仍旧是尊重姜慕晚的,一如今日这般直接摁着人在门板上就神展开了活动,是从未有过的。
起居室的门背后,男人抱着姜慕晚,极力且卖力的送着自己的腰,而姜慕晚,如同即将溺水的人,抱着顾江年的脖子喘息着,呻.吟着,一声声的低吟声像是乐谱直接撞进顾江年的脑子里。
他声声切切的唤着人,一字一句,一口一个蛮蛮。
万般温情。
直至姜慕晚说不行了,一场斗争才就此结束。
顾江年抱着人,晚班怜惜的抚摸着她的背脊,轻言细语的哄着:“去洗个澡?”
“还是午休?”
姜慕晚喘息声未曾停歇,慵慵懒懒的嗯了声。
“你今天没做措施,”顾江年从一开始的严谨在到现如今的逐渐放飞自我,这个过程的转变,姜慕晚看在眼里。
“安全期,”男人温温开口。
“怀孕了怎么办?”姜慕晚问。
“那我顾江年这辈子的运气可能都花在这一炮上了,”他这辈子从未有一次就中的运气,要有也是厄运。
若在安全期还能一次就中,他可能真的是该谢天谢地,感谢佛祖庇佑自己了。
顾江年将人放在贵妃榻上,调试好了水温才将人抱进去。
下午时分,姜慕晚简单地冲了个澡,并未午休。
而顾江年更甚。
去看了眼余瑟,见人仍旧是处在半梦半醒阶段,坐在床边陪了会儿,人醒来时,喂了些许清粥。
余瑟昏沉间隙还在关心姜慕晚,询问顾江年是否跟人吵架了,又询问有无因自己的身体状况而让姜慕晚担忧。
顾江年都一一回应。
告知并无争吵,但担忧还是有的。
解了姜慕晚担忧的法子还得她能早些好起来。
这日下午,余滢午休起来便见这夫妻二人,一人占据茶室,一人占据客厅,均是带着公司的人在开会。
往常,大部分是再书房的。
可今日,转变了地点,无疑是因为家里有客人在,不好因为工作而忽略了客人,可手中的工作实在是丢不开。
是以才将工作搬到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