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瑟这一生呵斥,让姜慕晚也愣了愣,愣了好几秒没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之后才知晓余瑟说的是什么,送子上门,这不是在暗示她跟顾江年吗?
姜慕晚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将锅甩给了顾江年。
余瑟听这话,不大高兴。
进屋看了两只被包在毛巾里嗷嗷待哺的小猫之后心中起了不忍之意。
姜慕晚想这大抵是信佛和不信佛人的区别,余瑟仁慈。
而她和顾江年看起来像极了冷漠无情见死不救的刽子手。
余瑟转身,拿着手机给顾江年去了通电话,没什么好语气,开口就是呵斥:“这诺大的顾公馆还容不下两只猫了?”
顾江年正在开会的人,看见自家母亲来电,原以为姜慕晚出了什么事情,接电话速度极快,却不想将迎来的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骂得他好生委屈。
“哪里容不下了?”男人起身,避开了一众老总,问道。
余瑟也不愿跟着人争执,大抵是自己生的儿子,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顾江年这张嘴,歪门邪理众多,她不见得能说赢。
“佛家讲究缘分,讲究前世今生,送子上门,这极好的兆头,你怎还想着送去宠物店?两只小猫若是放在顾公馆任一角落便罢了,可偏生出现在你卧室门口,顾韫章,你别给我犯混,两只猫得养着,还得不能出差错的好好养着。”
佛家讲究这些,顾江年知晓。
他本是觉得两只小猫而已。
无声大事。
可余瑟这一口一个送子上门,难免让这人心动了几分,且还心中有那么些许念头一闪而过。
也起了几分希冀:“听母亲的,我在开会,您跟蛮蛮说一声。”
简短的交流就此结束。
这份好兆头,被余瑟留在了顾公馆。
顾江年应允,余瑟又转头去跟姜慕晚做思想工作。
后者倒也没多说什么,应允了。
这日,姜临去了织品,见了杨逸凡,二人就姜慕晚对付织品一事聊了许久。
杨逸凡说不头疼是假的,织品能起家,本就是靠姜临跟杨珊二人,现如今又因杨珊跟姜临而迎来了灾难。
这叫什么?这叫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
他当年承了杨珊的恩情,现如今便要被杨珊所拖累。
事业做的再好,也是白瞎。
一旦姜慕晚联合顾江年来收拾它,织品即便有天大本事也跑不掉。
杨逸凡好似看见了织品的未来。
那惨不忍睹的未来。
“我想跟姜慕晚求和,”杨逸凡望着坐在跟前的姜临开口道。
他想跟姜慕晚求和,这样最起码还能保住织品,如果不求和与之对着干,到头来织品会败落不说,她们也会一无所有。
跟姜慕晚求和,最起码,还能保住织品。
抱住这个自己一心创立下来的企业。
用商场的专业术语来说,并购。
这样不管怎么来说,还能把企业保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