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并未等到。
外面,宋思慎与宋思知姐弟二人一前一后的从楼上下来,宋思慎留在客厅里陪着两位长辈聊天,而宋思知转身进了厨房。
见梅琼跟自家亲妈这么和谐的站在一处,眼皮子跳了跳。
这场景,还真是和谐的不得了。
“我爸爸喊你,”宋思知站在厨房门口忽悠俞滢。
而俞滢呢?回眸望了她一眼:“什么事儿?”
宋思知耸了耸肩,又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
俞滢望着人似是及其不情愿的模样睨了眼宋思知,看了眼水槽里的水果道:“你来把水果洗了。”
言罢又歉意的看了眼梅琼:“那阿姨先过去了,琼琼。”
梅琼点了点头,客气乖巧开口:“您去忙。”
俞滢与宋思知擦肩而过时,扔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后者会意。
迈步向着水槽而去,挑开关上的水龙头洗了个橙子,递给梅琼。
一时间,厨房格外安静,只听见阿姨的翻炒声和水龙头的流水声。
“梅小姐今日来是来做客的?”宋思知站在水槽前,漫不经心的开口,那姿态,及其高傲。
梅琼将橙子放在案板上横着切了一刀,用同样漫不经心的姿态回应宋思知:“宋小姐何必明知故问。”
首都的传言闹的如此风风火火,梅琼就不信她不知。
而这位宋思知,在首都是出了名的难搞。
豪门小姐中天花板般的存在。
宋思知闻言,点了点头,似是会意:“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跟梅小姐绕弯子。”
“佛家讲究因果,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梅小姐自己种下的因,不管树上结出来什么果子都该坦然接受才是,而不是心有不甘的去责怪给你腾地儿的人,宋蛮蛮没有找你麻烦,你却反过头来倒打一把,翻译官都像梅小姐这么有心机手段吗?梅小姐的举动让我有种错觉,恍惚觉得梅小姐跟贺先生在一起是我们宋家摁着你的头逼你上个的一样。”
宋思知觉得自己的话,说的算是及其客气了。
她身后,洗了个西红柿,拿起啃了一口,倒也不急。缓慢的嚼着。
“当了婊.子就不要立贞节牌坊,立了贞节牌坊就不要当婊.子,梅小姐呢?既当婊.子又立贞节牌坊,是想恶心谁?”
啪、、
啪、、
阿姨手中翻炒的锅铲掉在了地上。
梅琼手中的水果刀落在了砧板上。
“宋小姐不觉得这话过分了?”梅琼回眸望向宋思知,言语中带着隐忍,目光中隐藏着愤恨。
“过分?”宋思知似是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反过身,望着梅琼道:“路是梅小姐自己选的,人也是梅小姐自己上赶着要的,即便到头来发现自己是别人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你也该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咽才是,大家都是成年人,除了家族利益个人私心还有荷尔蒙作祟,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脱光了上了别人家的床却还嫌弃给你腾床的那个人不干净。”
哐、梅琼将粘板上的橙子丢进了果盘里,望着宋思知道:“别把宋蛮蛮说的多么高尚纯洁多么委屈,明知自己跟贺希孟解除了婚约却还同他联系,你耻笑我的时候想想宋蛮蛮。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掰开来看,谁特么都是半人半鬼。”
“梅小姐真是好笑,自己为了家族利益折身,却还反过头来指责旁人,我怕你是不知道宋蛮蛮跟贺希孟解除婚约是什么时候,你跟贺希孟搞上又是什么时候。”
俞滢不好说的话,宋思知全都言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