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有这个本事刚刚徐放那番贱嗖嗖的话出来时就应该上去锤人家了,没有争辩是因为觉得他的话,也确实是言之有理。
各自所站的角度与位置不同,谁能说自己不是无辜者?
“你跟我说说宋家的情况,”付婧总觉得事出有因。
且首都关于顾江年跟姜慕晚的狂风尚未刮出来就证明首都那群人还不知晓,而这一切,是宋家内部与顾江年本人的冲突,让宋思慎背了锅。
宋思慎大致的将宋家与顾江年的那场交谈言语了一遍,付婧听着,落在膝盖上的手微微紧了紧,起起落落的指尖停在半空中许久都未曾落下。
似是有些许惊愕,惊愕顾江年登门入室求和的姿态也这般高傲。
付婧起先还有你那么几分的不解,后来想想,似是也没错,这样才像顾江年的行事作风。
付婧捡着宋思慎的话听了个大概,而后喃喃开口:“问题应当是很好解决的,错就错在,姜慕晚什么都想要。”
她什么都想要,也得顾江年愿意成全。
倘若顾江年有那么一两分不想成全的意思,姜慕晚的想法再美好都得成为泡沫。
这场斗争,更错就错在,姜慕晚爱上了顾江年,常言道:无爱一身轻,要是没有爱情,她又怎会陷入僵局,被推到一个左右为难的境地?
“你就没替顾江年美言几句?”付婧拧眉望着宋思慎。
说到此,宋思慎笑了,看了眼跟前茶杯,一脸吃了屎似的表情望着宋思知:“可能是我嘴太多,所以被送进来了。”
付婧:...............
行吧!可怜孩子。
顾江年把唯一一个替他说好话的人给送进进了局子。
这日清晨,付婧坐上午航班返回了首都,落地,拨通姜慕晚电话时,确是宋思知接的,。
得知姜慕晚住院,宋思知浑身寒毛刷的一下立起来。
本是平稳前行的人猛的抬步,随即反应过来,疾步狂奔向着出站口而去,也来不及去找自己的车停在那儿了,拦了辆出租车狂奔向着医院而去。
姜慕晚早先身体受过伤,本就没怎么恢复,此时晕倒,她怕有意外。
更怕宋家的人知道些许什么,将这场本就剑拔弩张的关系给推到了极点。
付婧的所思所想在数分钟前得到了验证,姜慕晚晕倒之后被推进了急诊室,医生检查时兴许是察觉出来了什么,连着给姜慕晚做了一系列的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时,医生沉默了。
且那沉默,来的格外漫长。
宋思知所属本就是医学行业,即便是不看宋家的地位,首都人民医院里的熟人一抓一把,医生拿着数张检查结果出来时,宋思知猛地起身向着他而去。
医生默不作声将手中各项检查结果递给宋思知,后者接过,拿在手中一一翻过,震惊、不可置信,在宋思知的脸面上轮番上演,且还炸开了花。
“你确定报告没拿错?”宋思知将难以置信的眸子落在医生田野脸面上。
显然,她不信,也无法相信手中这一张张呈现出各种问题的报告是出自姜慕晚。
这让她怎么相信?一个大活人完好无损的站在她跟前,却哪哪都是问题。
“没错,”田野点了点头,神色也有些许凝重,伸手接过宋思知手中的单子,且特地将一张片子抽了出来放在日光灯地下看着,拿着签字笔给她圈地方:“你应该看的懂,这块地方,肺部之前应该是受过感染好了,但眼下这张片子看来,又有感染的迹象,还有她身上挺多伤的,不是简单的擦伤,你去看看?”
宋思知惊恐不已,听着田野的话有那么几分不置信,将手中东西全塞到了他手中,伸手拉开急诊室的帘子,行至姜慕晚病床边,伸手扒拉开了她肩头的衣服,蹲下身子看了眼她的后背,大片的伤痕以及淤青尚且都还未曾全部消散,最为骇人的是她后背肩胛骨处的伤,一条蜈蚣似的疤痕横在肩胛骨上,触目惊心,太过骇人。
宋思知看着她后背那条伤疤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跟姜慕晚,但凡是在宋家,基本都是混迹在一起的,而她的后背,一年之前亦是光洁一片,什么都没有。
而此时,这条伤疤正如蜈蚣似的盘亘在她的后背上。
“怎么样了?”身后,响起俞滢的询问声,吓的宋思知一惊,伸手将她她胸前的衣服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