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捞了个抱枕垫在后背,望着姜慕晚道:“爷爷的所想跟你的所求本质上冲突但也不是没有解决方法,老人家无非是担心宋家不得善终,而顾江年跟席家走的太近显然已经威胁到了爷爷去做选择,你要不、去劝劝顾江年,让他跟席家断了?”
跟席家断了?她没这个理由跟立场去同顾江年说这样的话。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且顾江年跟席修泽之间是利益关系。
“你想的太简单了,”姜慕晚端起杯子喝了口酒,悠悠开口。
如果只是这般简单就好了。
“复杂的事情简单办,想太多什么都办不成,”宋思知开口劝到。
“这件问题的根本原因分为两点,一:你擅自做主结了婚,不把家里人当自家人看待,二:顾江年站的是席家的队,前者,你除了弥补没有别的办法了,毕竟时间不能倒回,只能从其二下手。”
从其二下手?宋思知把顾江年那个狗东西想的太简单了。
复杂的事情简单办?
办的了那个狗东西还会把宋思慎送进去?
姜慕晚端起杯子喝了口酒,望着宋思知,稍有那么些难为情的望着人家,酝酿了半天,想开口说话,想了想,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出来,而后、又喝了口酒,才道:“宋思慎被警察带走了,你知道吗?”
宋思知点头:“我知道。”
“知道为什么吗?”姜慕晚高深莫测望着她。
宋思知摇了摇头。
后者道:“顾江年干的。”
宋思知:“.............我草、这个狗东西想干嘛?”
姜慕晚莫测高深的看了她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二人端着酒杯靠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一时间相对无言,宋思知似是在消化姜慕晚刚刚说的那句话,默了良久,才问道:“属啥的?”
姜慕晚薄唇轻启,扔出一个字:“狗。”
“真的?”宋思知显然不信。
姜慕晚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真的。”
宋思知仍旧怀疑:“不是说今年三十?、属狗的,82年和70年,八二年今年二十七,70年——————————。”
“宋蛮蛮你特么做个人吧!”宋思知正儿八经的数了数发现自己被姜慕晚哐了之后没忍住一脚踹了过去。
真不愧是一个妈生的,姐姐傻弟弟蠢,也难怪宋思慎送上门去被人搞。
姜慕晚思及此,叹了口气。
忧愁的不行。
说什么一醉解千愁,愁没解,越喝越愁是真的。
晚间十一点,姜慕晚等着顾江年这个点给顾江年去了通电话,原以为接电话的会是顾江年,不曾想还是徐放。
09年9月十三日,宋思慎被警方带走的事情热火朝天的闹了出来,且还闹到了首都,新闻媒体压都压不住,怎么压的住呢?顾江年在后方猛煽火。
这个男人狂起来,什么都不怕。
他此生,若想对付一个人只需干好一件事情就行了。
安顿好余瑟。
余瑟安顿好了,有无退路他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