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董不问我为什么吗?”单祺抬眸望着顾江年,望着站在自己跟前如同神祗似的男人。
望着这个高高在上且不可一世的男人。
他曾经,也是自己跟同学朋友谈论的对象。
可此时,他们却以这种方式见面。
何其可悲?又何其可笑。
“报警、交给警察,”顾江年低头望着人,嗓音及其冷厉的道出这么一句话。
“凭什么?”单祺不甘心的叫唤着。
她望着顾江年,有着与平常女人见到心爱的男人那种眼神、迷恋、痴情以及不甘心与痛苦。
她当然不甘心自己本来是单家的小女儿,倍受宠爱,可就是因为姜慕晚她的人生一落千丈,从一个豪门千金变成了一个人人谈论的婊子。
她的人生毁在了姜慕晚身上,她本该是有大好前程的。
这一切都是因为姜慕晚,都是因为姜慕晚让她变成了这样。
上次在慈善晚宴没能找到下手的机会,今日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她。
“你说凭什么?”顾江年怒火未消,听闻单祺的这句话,怒火膨胀,咬牙切齿问道。
“窃钩者诛,窃国者成诸侯,她姜慕晚算计我害我的时候怎么就没进局子?”单祺当着众多人的面咆哮着,下定了决心要在众多人跟前揭露姜慕晚的恶行。
更甚是恨不得带着姜慕晚一起进局子。
“她心狠手辣不近人情就因为我妈妈跟她起了几句争执就算计我跟我妈妈,把我们弄到那种肮脏之地,即便是要下地狱,那也是她姜慕晚该下地狱,而不是我这个无辜者。”
顾江年冷睨着人,轻气薄唇、寒凉的话语向着她而去:“你口口声声说是姜慕晚的错,你可有证据?竟然你觉得罪魁祸首是她,为何不报警处理?单小姐,脑子是个好东西,你得有,但凡是多喝几瓶六个核桃,你也说不出这种没脑子的话。”
他冷睨了眼躺在单祺身边还在挣扎的男人,紧接着道:“你有愤恨不满有疑惑去警局跟警察说,而不是跑到我跟前来质疑,我是姜慕晚的一个人的老公,不是惠及苍生替众生洗清冤屈的法律,再者————,”他望着人,似是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语不够扎心又补充道:“我妻子,即便是杀人放火,我也觉得是那人该死。”
“窃钩者诛,窃国者成诸侯?”他反问,又冷嗤道:“池鱼堂燕、焉能无辜。”
质问姜慕晚的罪行?
成年人犯错要承认,挨打要立正,犯了错而不承认,挨了打而不长记性,这种人九死不惜。
“你就是个包庇犯,你算什么慈善家?算哪门子的慈善家?”单祺望着顾江年的背影狠狠的咆哮着。
一个慈善家怎么会去纵容别人杀人放火?顾江年说白了就跟姜老爷子是同一种人,他们心思狠毒,做事情有自己的章法与手段,不顾及他人的感受。
“我要杀了姜慕晚,让她给我陪葬,”单祺尖利的咆哮声响起,且还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的欲要向着姜慕晚而去,似是恨不得马上撕烂了她,拉着她一起下地狱。
只是、她的动作尚未出去半分,便被顾江年一脚踹了会来。
“老子打女人。”
顾江年那一脚,不轻。
直接将人踹晕了过去。
“江年————,”余江得知邮轮出了事情,急忙乘着快艇奔赴而来,脚步急切而来时,先是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姜慕晚,再看到拎着人恨不得马上就将人弄死的顾江年。
似是担忧闹出人命,他疾步而来欲要阻止顾江年的动作。
只是尚未出口的话,被邮轮上空直升机的轰隆声打断了。
众人抬眸望去,只见的是jun方的专用直升机。
人群中的惊呼诧异又齐齐而来。
这夜、姜慕晚与人起争执时,电话未挂,宋蓉将二人的对话听了个大概。
担忧姜慕晚出了意外,借用了旁人的手机报了警,且动用了自己的身份出动了jun方。
“天啦!怎么会出动j方?”人群中有人惊呼。
只因看见了满副武装的人顺着绳索从空中滑下来,且还端着q。
这夜、共有两大恐
一恐、顾江年与姜慕晚已为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