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怀疑姜慕晚的心狠手辣,一个能枉顾仁义道德的女人,不会有什么同情心,更不会有什么的是仁慈之心。
今日分所有一切都只是个警告,倘若华亚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警告,不保证她会不会做出什么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c市不是首都。
华亚赢的可能微乎其微。
说不气是不可能的,她此时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什么都没有得到!
还亏了两个亿。
“姜慕晚给你的照片?”她望着唐迟问道。
她想不通的是姜慕晚为何会把这些照片给唐迟,而不是直接爆给媒体。
为了钱?
还是想放她一马?
亦或者仍旧是有所阴谋?
“嗯!”唐迟回应。
“约她出来见一面,”华亚仍旧想反杀回去。
“姜慕晚下了最后通牒,今天中午十二点如果你不离开c市,这些照片就会公诸于世。”
“你也应该知道,这种情况下换作是谁都不会把底片给你。”
华亚站在屋子中央狠狠的吸了口气,她仍旧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输给了姜慕晚。
她一决胜负的心态尤为浓烈。
“我若拉着她一起下地狱呢?”
华亚握着姜慕晚的把柄,姜慕晚握着华亚与姜临苟且的裸.照,二人相互制约,看起来是姜慕晚在给她一条活路,实则是一场隐藏在暗地里的制约罢了。
唐迟听闻华亚这话,落在身侧的手缓缓的抬起交叉在腰间,似是对她有那么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你还不死心?”
华亚抿了抿唇,望着唐迟:“钱给了吗?”
“还没有,”唐迟回应。
“约她出来,这笔钱我不会出,”华亚似乎有十足十的把握,不然也不会说这话。
唐迟有些疑虑的望着她,似是再确认什么:“你确定?”
华亚知晓唐迟不信,转身,从酒店套房里床头柜上拿了个文件袋出来,递给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看。
唐迟接过文件袋,一圈一圈的将上面的密封线拆开,映入眼帘的是姜慕晚在首都成立风控部的照片,以及宋老爷子去监狱见姜家老爷子的照片。
唐迟望着眼前的资料,愕然:“达斯有人?”
这份文件明显是很机密的内部文件。
“我们亚唐也有她达斯的人,商场就是这么恶心的一个地方,”她及其不屑的哧了句,面容上尽是冷笑。
华亚少年入首都,在首都读大学时便已金融系第一的才女名头毕业,在姜慕晚之前,她一直是首都控股行业的霸主。
可姜慕晚出现之后,她只是这霸主之一。
人们在提及自己时,会提一把达斯姜慕晚。
人们在提及姜慕晚时,也会把她当成附属品带一下。
这是她不愿意看见的。
没有谁是谁的附属品,她不是姜慕晚的,而姜慕晚也不是她的。
她们是个体,彼此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
谁也不能为谁冠上莫须有的名头。
午饭过后,因着昨夜没睡好,姜慕晚饭后在书房看文件时只觉哈欠连天,撑着脑袋的手频频揉着鬓角,一副头疼的不行的模样。
“不看了,午休,”端着饭后水果上来的顾江年恰见姜慕晚撑着脑袋在书桌上哈欠连天,将手中果盘搁在餐桌上,牵起她的手往卧室去。
兴许也是困了,慕晚倒也未曾抗拒,跟着顾江年一路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