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顾江年开口,他又问:“我跟你有仇?”
“意外,”顾江年面不改色,看了眼站在车旁的半夏,眼神示意她进车里等着。
萧言礼明显不信:“那您这意外还挺有水准的。”
这么个大窟窿砸下去还砸的挺匀称。
虽疑惑,但萧言礼也未曾再追问。
顾江年站在身后,仍旧是面不改色的恩了声。
继打架看门之后又给人背起了锅。
“要我赔?”他冷声询问。
“不敢。”
一个破一系,他要真让顾江年赔,指不定这人能给他扔个三十来万的现金打他的脸。
回头他是要还是不要?
顾江年伸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燃了根烟,随即将烟盒扔给萧言礼,后者伸手接过,亦是燃了根烟。
顾江年倚着车身、一身黑色西转扔进了车里,只着一件白衬衫在身,袖子高高推起,露出健硕的小臂,远远望去只觉得这人有几分二世祖的气质。
萧言礼与之同样的动作,倚在自己车身上抽着烟,抬眸望着顾江年,悠悠道:“出去喝一杯?”
“平常应酬喝少了?”
顾江年下了应酬桌,可能是滴酒不沾。
无别的,典型喝酒喝多了。
萧言礼闻言,笑了笑:“所以呢?你今儿跟个望妻石似的等在这里是在等姜妹妹?”
顾江年听闻姜妹妹这三个字,眉头不自觉的紧了紧,落在萧言礼身上带着几分不悦:“什么姜妹妹?”
“那是?宋妹妹?”萧言礼向着揶揄道。
顾江年抬手吸了口烟,目光不知是第几次落在了电梯口,吞云吐雾时没什么情绪的望着萧言礼了冷嗤了句:“占老子便宜?”
萧言礼笑了笑,吊儿郎当开口:“哪儿能啊!真要
顾江年抬眼,漫不经心的睨了眼人家。
带着几分凉飕飕的警告。
“姜慕晚当你闺女,你敢要?”
什么叫杀人诛心?顾江年用一句话就把萧言礼摁到地上摩擦了一番。
姜慕晚当他个闺女,他不敢要。
不仅不敢要,还要躲的远远的。
姜临还不够惨吗?
他还要去参合一脚。体验一把姜临的痛苦?
大好日子不过了?
他觉得人生太过枯燥无聊了?
“宋家现在可谓是首都的头等功臣,宋老爷子为人处世之道我再活一辈子都不见得能与之聘比,你丈母娘手中的科研项目,关乎国之大计,这个关头,恰好碰上选举换届,科研成果在前,便是这任的功劳,科研成果在后,便是下一任的功劳,原定九月份的结果,怎么着也该是下一任的囊中物,可六月初先发射了一波,将功劳分成了两份,一人一半,如此之举无疑是在告诉天家人,他谁也不站。”
萧言礼最近在开辟首都市场,待在c市的时间,少之又少。
混迹在首都那个场子久了什么流言蜚语没听过?
首都那群商人在提及宋家时,无一不嗔叹老爷子行的正立得直。
全家人醉心科研不参与政.治斗争。
任由是谁都拿他们没办法。
“你阴嗖嗖的把人姑娘拐走了,不怕人家知道了回头来找你算账?”萧言礼伸出手在半空中点了点烟灰,有那么几分小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