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年摇了摇头,吊儿郎当开口:“怕是不怕,就怕你情绪激动扯着伤口,那我可真是罪该万死了。”
姜慕晚笑意依旧,揶揄开口:“我可真是丁点儿都没瞧出来。”
“你瞎,不怪我。”
“可不、不瞎我能跟你搞一起去?”慕晚优哉游哉的反问。
顾江年享受这几日慕晚的依赖,更甚是习惯了那个乖乖巧巧的姜慕晚。
今儿在顾公馆乍被人这么一怼,有些没缓过劲儿来。
望着姜慕晚微微愣了片刻。
姜慕晚实打实的给顾江年演绎了一番什么叫: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嘴皮子也利索了。
“几天没怼我,嘴痒了是不是?”顾江年擒着笑冷飕飕的望着她。
慕晚歪了歪脑袋一副你能拿老娘怎么办的挑衅架势望着他。
顾江年沛然浅笑,伸脚将窜到他脚边的黑猫踢开,跨步前去,伸手,摁着眼前这只歪脑小妖精就往自己跟前带。
霎时、薄唇倾覆而下。
顾江年鲜少在佣人面前有失态的时候,亲密举动?至多也就一个问安吻罢了。
可今日,这人当着客厅里一众佣人的面摁着姜慕晚的脑袋往自己跟前送,吧唧就是一口。
歪脑小妖精变成了迷糊小妖精。
一屋子佣人纷纷低头,慕晚虽然看不见她们的笑颜也听不见她们的笑声,可那耸动的肩膀欺骗不了人啊!
她望着顾江年,表面上一脸懵逼,实则心里算计满满,想着怎么扳回这局。
数秒过去,佣人只听屋子里一声哀嚎响起,女主人嗷嗷叫着抱起躺在沙发上黑猫,又故作惊恐又惨兮兮叫到:“咪咪、我脏了,我不干净了。”
顾江年:............
年岁大的佣人尚且还能忍一忍,可年岁小的佣人是怎么也忍不住了。
兰英站在一旁,极力忍着笑,余光还瞥了一眼面色黑如锅底的自家先生。
而后,缓缓背过身子捂着唇,笑的浑身轻颤。
入夜,二人吃完晚餐,顾江年带着人去院子里消食,夏日里,蚊虫多,临出门前兰英拿着驱蚊水上来里里外外的给人喷了一圈。
顾公馆的夜景是美的,且顾江年有意给梅书记做业绩,入了夜,山头的霓虹灯打开,美不胜收。
他将顾公馆打造成了一座不对外开放的后花园,增添这个城市的绿化。
“你还有事没告诉我,”顾江年牵着姜慕晚缓慢的行走在羊肠小道时身旁人温温软软的问了这么一句。
“恩?”顾江年微微疑惑,低眸望着她,似是不解。
“那个疯子呢?你将他如何了?”她问。
外界媒体没有报道想来是他私底下解决了。
但姜慕晚不认为顾江年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人家。
顾江年倒也没准备掩瞒,如实道:“还没抽出时间收拾他。”
最近一直在医院陪护,今日回顾公馆又开了场冗长的会,可谓是抽不出半分时间。
“他们都在你手上?”姜慕晚侧眸望向人,话语平静,没有半分诧异之感。
好似觉得在顾江年手上才是正常的,不在顾江年手上才令他诧异。
顾江年点了点头,似是想起什么,停下步子温声叮嘱她道:“往后若是见了母亲,别说漏嘴。”
慕晚一惊、心想,余瑟竟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