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年从某种角度而言是家族不幸的受害者,他的父母历经过感情的跌宕起伏与人生的大起大落之后将一个完美的家庭拆的支离破碎。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爱”。
罪魁祸首也是“爱”。
爱就可以罔顾人伦。
不爱就可以伤害。
顾江年从那样的环境中走过来,余瑟以为,他会长记性,对待婚姻跟爱情会足够谨慎,可他并没有,
他随心所欲,他不借鉴父母婚姻的不幸,相反的还去强迫一个女孩子。
逼迫她算计她与自己为伍。
余瑟对于顾江年这种恶劣的行为是不齿的。
她说他是畜生,他便配的上这两个字。
“说什么压力谈什么比肩而行不过都是他找来诓骗世人的借口,”余瑟一番话说的慷锵有力,让余江呆住了。
捏着筷子的手微微紧了紧,望着余瑟,想再替顾江年辩解那么一两句,却隐隐觉得他的解释应该无何作用。
“韫章他--------------。”
“他将所有的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企图让我多同情一分姜慕晚,但他不知的是,本质不变任何因素都不会变,”余瑟的话很强势,虽说是温温和和的语调道出来,可每一句都带着令人无法反驳的坚硬。
“往后别将他的事情拿到我跟前说,他既然能自作主张的跟姜慕晚领证结婚,那也不需要在乎我的心情。”
啪、说完,余瑟情绪激动拍桌而起,一顿晚餐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余瑟对顾江年与姜慕晚领证结婚之事,始终保持接受不了的状态。
从她屡屡将顾江年拒之门外便可看出她态度的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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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顾江年小时被如此对待过,他何时见过余瑟这般怒火冲天。
“夫人-------。”
“妹妹--------。”
余江与何池二人纷纷从餐室追出来。
“韫章他素来知晓自己想要什么,也鲜少让人操心,此番与姜慕晚领证兴许也是因为心中有对方------------。”
“他与姜慕晚十一月领证,一个跟季家言庭进进出出绯闻满天飞,一个周旋在众多豪门贵女之间,不说旁的地方,就我这梦溪园------,”余瑟气急,伸手指着客厅沙发:“都见证了数位了,他心中有人?心中有人就是这般?我生他养他,替他张罗婚姻是希望他后半生能幸福,你看看他干了什么?拿婚姻当儿戏,你我百般真心到他这里一文不值。”
余瑟气的脸红脖子粗,连带着呼吸都急促了,她望着余江就差气的破口大骂顾江年辜负了她的期望。
余瑟站在客厅中央,呼吸急促,抬手扶着胸口连带着步伐都虚浮了。
吓得何池跟余江二人赶紧上去扶着她。
“消消气、消消气,”余江伸手顺着他的背,却被余瑟伸手拨开。
一手撑着脑袋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
事已至此,余江万不敢再有过多言语,唯恐说多了将余瑟气进了医院。
余瑟这夜,气的不轻,胸膛急剧起伏,靠在沙发上缓了许久才缓过来。
余江虽有心想替顾江年说两句好话,可此时,哪儿敢再说?
叹了口气,万不敢再言语。
午后、姜慕晚午休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君华股票,看到连日暴涨的股票时内心依旧是隐有波动,西北科研成果的现世无疑是让顾江年狠狠的捞了一笔。
暴涨十日,君华为股市开了先河。
也成了股民口中的谈资,有人将全部身家扔进君华就为了狠狠的博一笔,如付婧所言,涨一点五倍意味着什么?用学术话语来说百分之一百五十的利益,君华的这个先河开的众人心头荡漾。
财运好的人只怕此时已经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