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分钟之前,徐放顺着这方过来,见自家老板倚着墙抽烟,他寻来,轻声告知:“老板,拍卖会要开始了。”
顾江年依旧倚着墙,神色淡淡,抬手抽了口烟,漫不经心的恩了声:“我抽根烟就来。”
“那----------,”徐放的话还没说出来,便被屋内绝望的呼唤声打断。
这声惊呼响起,本是一副漫不经心模样的顾江年抬眸睨了眼徐放,后者及其识相,颔首低头道:“我这就去准备。”
如此场景,即便他傻也能猜到一二。
顾董在给姜副总看门,而屋子里的人是老爷子。
这场宴会,声势弄的如此浩大、也是为了姜副总做嫁衣。
结了婚的男人真可怕。
底线是个什么东西只怕自家老板早已不知道了。
顾江年是老爷子最后的求生机会,老爷子一声呼唤结束之后未曾得到回应,望着姜慕晚的目光更加惊恐了几分。
“寄希望于一个自己处处防范着的人,你是真的老了。”
数十分钟后,姜慕晚弯身从他跟前抽出文件,居高临下的望着老爷子,阴森开口:“我没让你立遗嘱,你就该感到高兴了。”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没了在姜薇跟前的那么盛气凌人,更没有了那股子意气风发。
整个人坐在沙发上,如同丧家之犬,好像一夜之间老了数十岁。
姜慕晚伸手抄起桌面上的文件袋,望了眼站在沙发后的男人,后者点头示意,表示知晓。
事已至此,多一分言语都觉得是浪费口水。
姜慕晚将手中的刀子扔在桌面上,跨步准备离去。
一瞬之间,本是灰败的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坐在沙发上的人顺势抄起茶几上的刀子向着姜慕晚而去。
“小心,”身后人一声惊呼响起,猛然间伸手欲要摁住老爷子,却终究是晚了一步。
刀子顺着姜慕晚的手臂直接哗啦出去。带出一道极长的口子。
霎时间,鲜血淋漓。
砰、
“申伺----”姜慕晚来不及管自己手臂上的伤口,猛的喝了声。
让他住手。
老爷子被踹倒在地,躺在地上哀嚎着。
“你没事吧!”
“留活口。”
“我明白,”申伺抿唇回应,险些坏了姜慕晚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