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四周一片静谧。
所有的声响都不见了,唯独剩下姜慕晚嚼苹果的声响。
莫说是罗毕,顾江年都僵住了。
本是焦急的眸子蕴着薄薄的怒火落在姜慕晚的脸面上,惊恐、不可置信、在他眼眸中轮番上演。
罗毕呢?
正下台阶的人一脚踩空,狠狠栽了下来。
跌倒在地的人没急着爬起来反倒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姜慕晚,跟见了鬼似的。
别人是放火烧别人家,她是烧自己家?
良久,这些情绪都化成了一句怒喝:“你给老子疯了?”
姜慕晚依旧情绪淡淡:“你不回来。”
“我不回来你不知道打电话?”顾江年爆喝声依旧。
姜慕晚动了动唇瓣:“没脸。”
顾江年听闻这几个字,险些气笑了。
站在院落里叉着腰望着坐在台阶上啃苹果的:“没脸给我打电话就有脸放火烧房子?”
顾江年险些要气疯了,望着姜慕晚恨不得把她提溜起来往死里抽一顿都是好的。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姜慕晚,”顾江年实在是忍无可忍,望着姜慕晚咬牙切齿开腔。
可坐在台阶上的人半分自觉性都没有,她仰起头,望着顾江年一本正经道:“我没烧山,我烧的是自己家。”
罗毕:...........
顾江年:..............
此时的顾江年,真真是看姜慕晚哪儿都不爽,不爽,也付出了行动。
伸手将她怀里的白猫提溜起来丢了出去。
且抄起她手中购得苹果也甩出去了十万八千里:“你还有心情啃苹果?”
“我饿,”她糯糯开腔,也不去看顾江年了。
下巴抵在膝盖上怎么看怎么都是个可怜兮兮。
顾江年想,他真是日了狗了。
别人家的老婆是上房揭瓦,她直接跳过上房揭瓦,放火烧家了。
明明是尾冬的夜,顾江年却出了一身汗。
“起来,”他伸手将人从台阶上扯起来,往自己身前提溜。
一副气的要捏死她的模样。
“你就这么硬气?打通电话服个软能要了你的命?为了让老子先认输连家都敢烧?我今儿要是不回来你是不是还要弄死两个人?”
这一仗,顾江年输了,饶是他怎么想,都没想到姜慕晚会放火烧房子。
二人僵持了一周,被姜慕晚一把火给烧中断了。
姜慕晚摇了摇头,及其认真的回应顾江年的话:“杀人犯法。”
“你还给老子知道是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