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晚望着身旁的车从跟前一扫而过,眸底一道亮光一闪而过。
“客人是谁?”她急切开口,询问罗毕。
不待罗毕回答,在道:“姜老爷子?”
“是,”罗毕道。
而另一方,老爷子下山时,见有车辆而来也颇为惊讶,似是未曾想到这个点儿竟然还有让人来访。
车子在院落里将将停稳,姜慕晚推门而出。
疾步下车,步伐急切。
兰英带着佣人候在一旁,一身轻唤还未来得及开口,只听姜慕晚焦急道:“你家先生呢?”
“先生在书房,”兰英愣了一秒回答。
姜慕晚闻言,疾步朝楼上而去,行了两步便奔跑起来,新来的佣人莫名的想到了顾先生的那句,太太小孩儿性子。
这么看来,这形容倒有几分贴切。
还真是小孩心性。
书房内,顾江年将送走姜老,接了通国外分部电话,大抵是聊及什么伤脑的事情,男人燃了根烟,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在窗边同那侧聊着,语气不善:
“趁着对手有难哄抬物价这等事情并不值得宣扬,坐地起价的行为也并不值得人们歌颂,告诉她们,如果想长期合作就别想在这我们这里赚取这个意外之财。”
“你------------嘶、”男人话语尚未说完,倒抽一口凉气。
身后一个猛力冲过来让人狠狠的往前踉跄了几步,连带着身后的姜慕晚也跟着狠狠的走了几步,且步伐不稳,直直跪在了地上。
膝盖撞上地板,咚的一声响。
顾江年低头望去,不是姜慕晚是谁。
除了这个小泼妇谁还敢不敲门进他书房?
谁还敢不打招呼跟只无头苍蝇似的这么冲过来。
“就是这么个意思,其余事情你看着办,”眼见姜慕晚摔了,这人也不耽误正事儿,交代完收了电话,随手将手机搁在地上才蹲下身子望着跪在地上的人。
“摔哪儿了?”
“难为您还记着我,”刚刚兴致极高的人这一摔,摔的没了好心情。
顾江年听出来了,这是在怪他。
“你自己不打招呼冲过来,怪我?”
“怪我自己,谁让我瞎呢?”姜慕晚说着,扶着地板起来,不理还蹲在跟前的顾江年,跨步欲走。
却被人拉住胳膊,一拉扯,扯进了怀里。
“怪我,你少有这么突然袭击的时候,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以后习惯了就不会了,”姜慕晚刚刚冲过来那一下,顾江年的潜意识,是想躲。
一如他所言,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突如其来的从背后袭击过。
而他素来又是个防范之心及重的人。
不习惯导致。
“让我看看摔哪儿了,”男人说着,伸手将人打横抱起往沙发上而去,
“疼不疼?”顾江年伸手拉起人的裤腿,见膝盖红了大片,小声问道,话语间是掩不住的心疼。
“你试试就知道了。”
姜慕晚朝天翻白眼,只是这白眼还没翻上去,便被突如其来的口勿给封住了唇瓣,唇齿间,烟味四散。
惊得她说不出话来。
顾江年本就失了心,虽说从首都归来也没几日,可自古也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言。
这会儿子人在怀里,鲜活又俏皮,终究是没忍住。
姜慕晚被顾江年摁在怀里,而后许是觉得不够,又将人摁在了沙发上,辗转反侧,反侧辗转,衣衫.凌乱,平稳的气息逐渐变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