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就罢了,他还做出了行动,牵起姜慕晚的掌心在自己脸上狠狠擦了擦,擦了擦他那满脸的口水。
姜慕晚:..............
这个狗男人。
“送你去公司,”男人伸手将她的爪子放下,似是万般亏本似的来了这么一句。
姜慕晚想,她真是日了顾江年了。
这个狗男人,狗的让她无法在看见这张脸。
大抵是被气着了,狠狠点头,罢了罢了罢了,不送就不送,谁还没点骨气了?
宁做断头鬼不做他的掌中魂,姜慕晚转身进屋子,气呼呼的捞起沙发上的包,跨大步欲要出门。
将转身,便被一只宽厚的掌心摁住了后脑勺,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口勿,顾江年一手落在她后脑勺上,一手落在她后背上,轻缓的抚着。
许久,这人松开她,似长辈般点评:“年纪不大,脾气不小。”
“这么沉不住气,怎么收拾姜家?”
姜慕晚不语,上了火,不是这么容易下去的,气呼呼的瞪着眼前人。
后者俯身,轻啄了啄她面庞,好笑开口:“不闹你了,人安排好了,你每日照常出门就是,有危险他们会出来。”
“狗男人,”姜慕晚气呼呼开腔。
顾江年这人,给你蜜糖之前得给你一棍子,让你记不得他的好,只记得他的坏。
“小泼妇,”男人浅笑着回怼回来。
姜慕晚拍开人的爪子准备出门,将行两步,便被人搂住腰肢,男人的下巴落在她头顶缓缓蹭着,沉沉音色开腔:“我家的孩子要打要骂要欺负也只能我来,蛮蛮放心,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哐当,姜慕晚心中好似被人拿起石头狠狠砸了一下,这一下威力极大,大的她心头都颤了颤。
背脊僵硬,险些站不稳,她伸出去的手,落在半空,本想将腰间的大掌扒拉开。
可此时,犹豫了。
此时,该如何言语自己内心的感觉?
她将自己的心放进了冰窖,夜以继日的感受寒凉,以至于被冰冻了起来,可此时,顾江年这话就好似一盆热水倒下来,让她冰封的心,化了那么一分。
她半空中的手缓缓落下去,落在顾江年手背上。
而后,在他怀间,缓缓转身,手中的包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抬手,搂上了顾江年的脖子。
随之而来的,是她菲薄的唇贴上了男人的薄唇。
姜慕晚其人,恋爱经验丰富,有多丰富?
大抵是自幼缺爱,是以她出国留学时,男友不断,英国人,美国人,中国人,各个国家都来过一轮,让那些男生丰富她的空闲生活,不让她多想,从他们身上榨取那微薄的关心。
大抵是走过这么一轮,所以练就了她那一身勘破虚情假意的本事。
这日,她深知,顾江年这话是真的。
内心因着他的言语也颤了颤。
所以,她未曾保留自己的情感,那涌上心头的触动被她化为了行动。
二人在客厅缠绵悱恻,呼吸逐渐快速,姜慕晚搂着男人脖子的手开始扒拉着他的衣物,而顾江年,理智尚存,止住了她的动作。
缓缓松开她,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低眸,嗓音沙哑问道:“想要?”
“你不想?”姜慕晚气喘吁吁反问。
顾江年哂笑了声,伸手见她脸庞上的碎发拨至一旁:“我想,但现在不行。”
看;这人及其有理智。
理智的可以说抽离就抽离。
“不是要出门?”顾江年开口注意了她的注意力。
姜慕晚恩了声。
“你会一直护着我吗?”
“我不是贺希孟,”顾江年伸手整了整她的衣衫,及其漫不经心的甩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话,甩的姜慕晚抿了抿唇,思及贺希孟,在心中缓缓叹了口气。
将剩下来的话语都止在了唇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