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晚:……………她真是日了顾江年(狗)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腿?
姜慕晚用行动给你上了一课。
心中有气,但又不能发。
姜慕晚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快把方向盘上的皮套给抠破了、。
忍了又忍,又唤到:“江年?江年年?”
顾江年:…………..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姜慕晚,老子现在才发现,你干啥啥不行,恶心人第一名,地址给我。”
说最狠的话,干最稳的事儿,说的就是顾江年。
这夜,君华高层做好了通宵达旦的准备,可临了,顾江年接了通电话出去了。
不用多想,都隐隐约约能猜到这通电话来自于谁、。
这夜,顾江年亲自出马。
临近十点,姜慕晚有家不能回,开着车跟只孤魂野鬼似的浪荡在c市街头,那漫无目的的模样自己瞧着都心疼了几分。
而身后的黑色别克紧跟不舍,她瞅了了眼之后,开始打起了哈欠。
那侧,顾江年电话未挂,听闻这诺大的哈欠声被气笑了:“你还困上了?”
“一点点,”姜慕晚毫不掩饰。
顾江年冷笑,轻轻嘲讽:“是不是觉得挺委屈?”
“不委屈,哪儿能委屈呢!顾董真是爱说笑,”姜慕晚抬手撑着脑袋,撩了撩头发,那漫不经心的自姿态当真是一点儿都不着急。
“我瞧着姜副总也不能委屈,跟绯闻男友吃饭,让老公保驾护航,你这要是委屈,多少人得跳澜江啊!”
“可不就是,所以我不委屈啊!”姜慕晚这话应的没心没肺,脸上也是挂的浑不在意的笑意。
没心没肺的让顾江年手痒。
这人淡淡的哂笑的声,冷哼开腔:“那姜副总在街上荡着吧!与孤魂野鬼为伴,与他们一起高歌,没事儿还能一起蹦个迪。”
“嗐!”她漫不经心的哧了声,再道:“与孤魂野鬼一起蹦迪多无聊?顾董来接我,然后送我去你顾家墓园,要蹦迪我也是要跟你顾家的老祖宗一起啊!”
“姜副总口味还挺独特,”车内,暖黄的路灯落在顾江年脸面上,忽明忽暗,叫人看不出情绪。
但罗毕知晓,这人情绪不算差。
“撞上去。”
c市街头,顾公馆行驶出来的车子往姜慕晚所在地而去。
她正与顾江年斗嘴,将将拐弯过来,一辆皮卡似是失控似的,直直的往她身后而去。
而后、砰的一声,响彻天际。
本是漫不经心的人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身后的状况,吓得后背除了一层薄汗。
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原来是这般。
“顾江年,”她开口轻唤。
嗓音微斗。
那侧,男人嗯了声,沉稳的嗓音带着几许宽慰:“恩、不怕、是我。”
刚刚的那声撞上去,是对卡车上的保镖说的。
他顾江年做事,素来狂妄。
且不受守规矩,也不讲道德。
行事作风快很准,一招置敌,一路上拿着手机同姜慕晚不咸不淡的扯着,实则早已吩咐好了一切。
姜慕晚听闻男人那句淡淡的声响,提起来的心狠狠落了地。
“还去蹦迪吗?送你一程?”那侧,事情解决完,男人轻飘飘的嗓音飘过来。
姜慕晚抿了抿唇,淡淡应道:“还是不麻烦顾董了。”
归顾公馆,二人下车,罗毕离开主宅,去处理刚刚之事。
进屋,姜慕晚伸手将手中包递给兰英,而后一边脱身上大衣一边往楼上而去,行至楼梯上,侧身对兰英道了句:“倒杯水给我。”
而身后呢?
顾江年一言不发,脱下身上大衣且抖了抖,尽管上面一尘不染。
这怪异的动作引来了佣人的侧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