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晓的人,当真以为这二人有多恩爱。
姜慕晚撸起袖子吃的欢畅,一轮停歇,抬眸望向季言庭,轻声笑问:“季先生对别的女生也这般体贴入微吗?”
后者伸手将锅里的肉捞起来放在姜慕晚的餐碟中,浅笑回应:“我可以把姜小姐的这声询问理解成查岗吗?”
姜慕晚闻言,耸了耸肩;“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见此,季言庭笑了,漫不经心的将话接过去:“这是男人的经典语录。”
“借用一回,”她今日,心情极佳,季言庭都感受到了。
如何感受到的?
今日的姜慕晚比往日活泼些,话语要多些,吃的也舒心写。
“姜小姐今日心情极佳,”季言庭浅浅笑道。
“季先生的功劳,”她淡笑开腔。
跨年夜那日,她听了顾江年的话语,联系季言庭,占领了主动权。
是以才会有今日的火锅之餐。
世人都在赞叹季亥大公无私时,她与季言庭此时若是在出个绯闻,那无疑是间接性的推着季亥上高位了。
双向互惠的事情,为何不干?
“各取所需罢了,还得感谢姜小姐能给我们机会,”季言庭客气开腔。
后者浅笑沛然。
09年开年,顾江年事务繁忙,元旦收假之后的第一日未曾按时归家,但这人在带领一众下属横扫c市时,心里还是惦念着小泼妇的。
顾公馆每日用餐时间是七点,顾江年六点五十五分拨了通电话给兰英,告知自己今夜不归家用餐,让太太自己吃。
话语落地,兰英拿着手机稍微沉吟了片刻,才道:“太太也说不回来,先生。”
这夫妻二人,一前一后电话都往她这方而来,就是不联系对方。
“去哪儿了?”顾江年闻言,本是温和的话语有了那么几分冷意。
“太太没说,”主人家不说,她也不敢问。
顾江年想,姜慕晚这人就跟刚抓回家的小奶狗似的,得拴着,找人看着。
不然指不定哪天就跑了。
这夜,顾江年站在君华顶层走廊,望了眼会议室里一众高层,想回家,但脱不开身。
于是,咬着牙给姜慕晚去了通电话。
那侧,许久接起。
将接起,男人冷冷嗓音开腔:“在哪儿?”
“外面,”火锅店内,姜慕晚一边拿着筷子涮肉一边拿着手机回应,话语言简意赅,让季言庭听不出是谁。
“干什么?”男人在问,话语依旧是冷冷凉凉。
姜慕晚倒也是诚实,可就是这诚实,险些没将顾江年气的砸了手机,她说:“涮火锅。”
顾江年闻言,先是静默了一阵,似是在隐忍。
片刻,姜慕晚只听人家硬邦邦的吐出两个字:“跟谁?”
姜慕晚抬眸睨了眼对面的季言庭,这一眼恰好被季言庭捕捉到,二人视线相对,她大大方方开口:“季先生。”
你以为就此结束了?
不不不。
姜慕晚又补了一刀,似是怕顾江年死的不够透彻似的:“你是大忙人,我只能跟着季先生蹭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