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副总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误会?
姜慕晚闻言,笑了,误会这二字他怎能说出口。
“如果杨总今日站在这里不是因为c航食品供应来的,那么确实是误会。”反其之,如果是,你有什么资格与嘴脸说这是个误会。
姜慕晚此时,可谓是气的七窍生烟,
她算盘敲的啪啪响,临县酒业那张牌握在手中,本欲今日打出来,却不想被姜临抢先了一步。
如此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却被姜临抽走了。
她怎能不气?
华众是不涉及酒业,但她姜慕晚手中可是握着一个临县酒业啊!
如此好的机会,被姜临横插了一脚。
她掐死人的心都有了。
“姜副总对我是杨家人有成见,还是单单的针对织品?”
“你杨家不管是经营织品还是仿品,都入不了我的眼,”只要是杨家的一切,她都讨厌,扬逸凡这话,问了也等于白问。
言罢,她转身欲要进去。
将转身之际,被扬逸凡伸手拉住臂弯,他望着姜慕晚温温开口:“如姜副总所言,你讨厌的是我姑姑以及我父亲,上一代人的恩恩怨怨不该往下一代延续,从某种方向来说,我是无辜的,无辜的被姜副总讨厌着,无辜的被姜副总痛恨着,旁人我不知晓,但我认识姜副总至今,似乎也未曾做过令你痛恨之事。”
扬逸凡这番话,说的直白。
直白的让姜慕晚侧眸望向他。
只听人再道:“如同与姜副总初次见面那样,我是不是也该将一切点明?”
扬逸凡确实是未曾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情,但似乎也未曾做过什么好事。
姜慕晚伸手,缓缓的扒开扬逸凡落在自己臂弯上的掌心,望着他,一字一句道:“杨总,你动了我的奶酪。”
夺人利益等于要人性命,就如此你还敢说你未曾做过什么伤害我之事?
简直是笑谈。
“如果伤害仅限于害命的话,杨总确实是未曾做什么伤害我之事,可若是伤害包括谋人钱财呢?杨总敢说自己没做过什么伤害我之事?”
姜慕晚一字一句的反问回去,,望着扬逸凡,眼眸中带着杀伐之气。
那阴狠的气息丝毫不掩饰。
而显然,扬逸凡也不准备就此认输,他望着姜慕晚逐字逐句道:“如果我能给姜副总带来益呢?”
“你确定你带来的利益能落到我头上来?”
言罢,她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姜临,眼眸中的冷锐直射扬逸凡,似是觉得他说的话全都是无用的废话。
这话,扬逸凡无法回答。
他比谁都清楚,即便给华众带去利益,且这利益也落不到姜慕晚头上去。
姜慕晚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转身往办公楼内而去。
无利可图之后,姜慕晚自是没有之前那般上心,但也不甘心把自己的成果拱手让给姜临。
是以这日的交谈,及其快速。
临结束,c航的人客气开口:“临近中午,留下吃个便饭?”
姜临的答应声正在喉间准备爬上来,却被姜慕晚一句话给接了过去:“今日姜总不大方便,改日我做东,地方随您挑。”
姜慕晚当着姜临的面开口,直接用他的名义将这顿饭给推了。
可谓是让姜临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有苦说不出。
此时的姜慕晚已经不再是初回c市的那个姜慕晚,她不再隐忍,不再为了那虚情假意的父女之情做出任何举动。
姜临甩她一巴掌她一刀捅回去。
你让我不痛快,我怎能让你快活好过?
若今日无扬逸凡与姜临在,自然是个极好的笼络人心的机会。
可姜临在,她怎甘心撑起场子给这二人做嫁衣?
姜慕晚话语落地,扬逸凡略微诧异的目光一闪而过。
而一旁的姜临垂在身旁的手微微紧了紧,可面儿上,依旧端着官方客气浅笑,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