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恪听到顾云昭一口一个贱人,眸色变得阴沉:“这就是顾太师教出来的好女人,真真是好家教!”
如此会做出这样的恶毒之事,就一点也不意外了。
顾云昭脸色发白,这才想起是在御前,而周恪方才已看到她最不堪的一幕。
周恪又再问心雨:“你平素跟钟粹宫可有来往?”
心雨忙摇头:“奴婢和钟粹宫没有任何来往。”
“是么?”周恪看向温大用。
温大用会意,把写了贤妃生辰八字的小人扔到心雨跟前。
心雨看清楚上面的东西,吓得退后几步:“奴婢是真不知道这些东西从何而来。”
周恪看向静站在一旁的唐茵:“你说说,贤妃平素怎么招惹你了,为何你要这般诅咒她?”
唐茵惨然一笑:“臣妾并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钟粹宫,皇上若信臣妾,就不会问这些……”
“要朕如何相信你?这是从钟粹宫搜出来的东西,时间有一年之久,那正是贤妃封妃之后发生的事。若非此次搜宫,也不至于从你居住的地方搜出这些脏东西。婉妃,是朕错看了你!”周恪觉得不可思议。
在翊坤宫闭宫期间,他是无意中发现唐茵对他情根深种。想到自己的处境,又看到唐茵对他的钟情,他在愧疚之下立她为妃。
可谁曾知道,就是这么一个看着面和心善、对他情深一片的女子,背地里竟如此心狠手辣,做下这见不得人的勾当。
唐茵痛苦地闭上双眼:“证据也可以制造出来。臣妾不知是谁在背后设计陷害臣妾,但臣妾敢发毒誓,这些真不是臣妾做的。”
她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钟粹宫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出现。
她唯一能想到的是顾长安在这期间就埋下了这东西,只等今天这个时机来到,一箭双雕。
若是这般,顾长安可真是好心计,好耐性,一个阴谋居然筹谋一年之久,说这是顾长安自己的算计,说出来谁信?!
“你若觉得冤枉,可以找出证据自证清白。若不能,这便是你的罪证。”周恪冷然启唇。
唐茵听得这话惨笑:“若臣妾真做下了这等恶毒之事,敢问贤妃这一年期间有何病痛?”
纵然有人在背后算计了她,但她并不知这一年期间贤妃有什么病痛,这样搁在她头上的罪名是不是就不成立?
“婉妃娘娘,贤妃过去的一年里病过几回,只是贤妃娘娘为人低调,并没有四处张扬。”温大用此时突然接话。
唐茵怔住了,“不可能!”
哪有这么巧的事?难不成背后陷害她的人,是贤妃?
她不只一次找过贤妃的麻烦,贤妃都轻易地避开,看着也似对她不记仇。但若贤妃在暗中谋划要对她实施报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就很正常了。
——
哈哈,唐茵也有有口难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