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哪会这样被动,让严书记都发火了。
刘星闻言神秘的笑了笑:“没有订单难道就不知道自己去推销吗?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问题是衡水酒厂没有这样能力的推销员啊!”严书记急的一摊手:“就是其他酒厂估计也没有,要是有,那每年夏天,就不会要死不活的了。”
“这倒是。”刘星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时钟:“那我给您出一个主意,要是不出意外,在未来的半个月内,应该可以将衡水酒厂所有白酒的存货都卖掉。”
“什么主意?”严书记来了兴趣。
曾德志也是竖起了耳朵。
毕竟刘星可不是普通人。
这个主意肯定有一定的使用价值。
“那您的先回答我,是不是现在维修灌酒设备不用维修了?”刘星问道。
“这个……差不多吧!因为衡水酒厂目前来说,没钱买材料了。”严书记尴尬的道出了内幕。
其实他本来不想说的,但不说不行啊!
因为刘星太聪明了,肯定会因为一些细节而且发现端倪的。
与其这样,还不如早点告诉刘星,这样还能不得罪刘星。
“那我是不是随时可以走了?衡水酒厂以后的灌酒设备维修都跟我无关了。”刘星又问了一句。
“不是还有三台没有修好吗?等衡水酒厂熬过了这一段时期,你再带着人回来维修嘛!”严书记笑了笑说道。
“钱不会少你的。”曾德志跟着说了一句。
这话一出,刘星彻底的明白了。
明白了严书记跟曾德志话中的意思。
他在轻叹了一声后,道:“我离开了衡水酒厂那肯定是不可能回来的,因为你们不仗义在先,拖延我的时间,至于钱的问题,我不差钱,你们爱给不给,有之前的两万块足以。”
那两万块钱看似是他一个人的。
但在这段时间,却是花了不少。
比如请来的几十个帮忙拆卸灌酒设备的老屋村村民工钱。
还有一些特殊工具的制作,都是在周蚕那里加工的。
这些钱加在一起,前前后后也差不多有三四千块了,具体多少也没数。
之前李大伟说的一起给,但却是拖延到了现在一分钱都没给。
当然了,刘星也没有去催,也没有想要。
现在曾德志说钱不会少你的,这明显就是在打哈哈。
也就是说,在敷衍刘星。
这让刘星多多多少有些恼怒。
毕竟他可是以真心在对待衡水酒厂的这些领导。
而换来的,却是虚情假意。
这真的让他有些失望。
“不要这样说。”严书记听出了刘星话中的意思,那是尴尬的很:“咱们先不说这个了,你要是以后不想来衡水酒厂维修灌酒设备,那我也不强求,但你得将刚才的主意给我说出来啊!帮助衡水酒厂度过目前的难关。”
“呵呵……这个主意有些冒险,前提您还得相信我。”刘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