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文一听到这话,那是急的一拍大腿:“坏了,你跟刘星打赌只怕要输。”
“为什么呀?我带着十几个徒弟,大半个月都修不好的灌酒设备,他刘星带着一个人两个小时就能修好,你真当我是吃干饭的啊?”老王不满的怼了一句。
“你呀!”刘思文指了指老王,那是直摇头:“你也不想想,刘星才多大的年纪,今年好像刚满十六岁吧?再这样的情况下,他能有什么好的维修经验,我告诉你,充其量是跟老师傅学到了一些皮毛。”
“而现在刘星身边有一个年长的姑父,那情况就不同了,极有可能,这个姑父就是一个维修高手。”顿了一下,刘思文又补充了一句。
这话一出,老王顿时也有些慌了。
他也感觉刘星带来的姑父有些不简单。
毕竟从进车间开始,此人就一言不发,有种很高深莫测的感觉。
反观刘星,嚣张跋扈,一点都不谦虚,根本就不像一个有真本事的人。
想到这,老王连忙朝车间跑去。
但还没有跑出两米远,就被李大伟给拦住了:“你干嘛,之前说好的事情,难不成你想反悔不成?”
“不是,我就进去看一眼,一眼成吗?”老王急了,一把就推开了李大伟。
然而还没有迈开脚步,严书记雄厚的声音却是传来:“老王,切勿急躁,既然跟刘星有了赌约在先,就得履行承若。”
“不错,你丢得起这个脸,我们衡水酒厂可丢不起。”这是曾德志的声音,带着责问,带着淡淡的冷意。
老王听到这话,只得无奈的轻叹一声退了回去。
刘思文见严书记来了,一愣之下就迎了上去:“哎呀!您怎么亲自出来了,我应该去办公室找您才是。”
“你找我也没有什么好事,听着!衡水酒厂不欢迎你,要是不想被保安赶出去,那就赶紧滚。”严书记挥了挥手就没有在理会李伟文,而是朝李大伟走去。
这种态度,这种作风,可是让刘思文有些惊慌失措,他连忙追上了严书记:“您老别这样绝情啊!我带人来学习维修灌酒设备,那可是经过毕书记跟常局的同意啊!”
“他们俩算个屁!!!”严书记瞪着刘思文:“不要把我当猴耍,你们中益酒厂做了对不起刘星的事情,凭什么让我们衡水酒厂来买单?”
“听着,出了衡水酒厂我可以不管,但在衡水酒厂内,你们谁要是想打刘星的主意,想打刘星维修技术的主意,没门,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严书记最后这据话是怒吼出来了,带着三分威压,带着七分正气。
刘思文听到这话,那是吓得连缩了缩脖子,本来还想开口说几句好话让严书记消消气,但下一秒他整个人却是呆住了。
呆住的不只有刘思文,还有老王等一众十多个衡水酒厂的维修工,以及李大伟、鲁小班、曾德志等人。
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对面大门紧闭的车间里突然间传来了灌酒设备的运行轰鸣声。
这轰鸣声没有任何噪音,也没有停顿卡壳,而是平稳持续着。
“这……这怎么可能?”
老王瞪大了眼睛,惊的下巴都差点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