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开始。
只要将动静闹得够大,伙伴们说不定就能闻讯而来,这所有一切的理由,就是这么简单。
事实上,使用了好几种魔法,每当收集情报时己隐约察觉到没有任何人在了,但是只要没有确定就还留有可能性。
抱持着那一抹的希望是愚蠢的行为也说不定,是很没有出息的事也说不定。
但是对于那时候的尤拉而言,就是全部。
然而现在,那个梦已经渐渐地——变淡了。
伙伴很重要,但是,伙伴的伙伴也很重要。
因为那是过去的伙伴所留下来如同孩子般的存在。
尤拉作为领导者,有守护这些孩子们的必要。
正因如此,尤拉愿意牺牲一切,不让大家遇到一丁点儿危险。不让自己的势力输给敌人,优先将所有的一切致力于组织的强化。
菲过去就曾经被某人所支配,虽然最后成功地解除了支配。但这当中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或许会永远失去伙伴吧。
那样的事情不能让它再次发生。
“有什么目的吗,是很困难却又简单的吧,我所寻求的……盼望的只有一个,那便是幸福。”
“幸福?”
赛纳科吃惊地眨了眨眼。
尤拉对于那样的态度浅浅一笑,并不觉得自己所说的事情有那么奇怪。
“不管是人或是其他东西,所追求的终究是幸福,不是吗?”
尤拉忘记平常的演技,以对亲近友人一般的态度向他说。
“为此夺走他人的幸福也可以?”
“那不是当然的吗?我所重视的人们能够得到幸福的话,其他人变得如何都无所谓。如果你为了让王国人民幸福,而使得其他国家的人们痛苦的话,该怎么办呢?放弃幸福吧,你会这么说吗?”
“太极端了!”话刚落下便冷静下来的赛纳克低下头说,“失礼了,陛下。”
尤拉恢复了统治者的态度。
“不,无需在意。”
“纵使拥有如尤莉丝陛下一般的智慧与力量,也没有办法用除此之外的手段获得幸福吗?”
“……也许吧,但,也只是也许。眼前若是有能简单获得幸福的方法的话,与摸索也许不存在的方法相比,投向另一边比较好,没错吧?幸运女神后脑勺没有头发,是这么说的吗?”
赛纳克做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真是奇怪的女神呢,抱歉,我并没有打算愚弄陛下所信仰的神祗,还请原谅。”
“啊啊,不用在意,并没有特别的信仰呢,只是想到有那样的比喻而已。那么,就是如此。为了我该守护的人的幸福,就请你们变得不幸吧。这就是这场战争的根本,能理解吗?”
“说的是呢,对陛下的想法有所同感。追求自己国家的利益,让服从自己的人们幸福,可说这些正是立于上位者的责任。消灭我们能让尤莉丝国的人民获得幸福的话,也能够理解不同意投降的理由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吧。”
“是吗?明白了吗。那么接下来是换我提问了呢,但没有想问的……”
尤拉稍微仰望,并思考。
“啊啊,对了。你穿着那副铠甲,那么就问你那把剑的事吧,那把马克所用过的剑,现在在谁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