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点头：“不错，当我见到姿月施展剑气时，我相当震惊，因为那剑气里的气息我太熟悉了，与九州那位横扫八荒的剑帝一般无二。”
听到‘剑帝’这两个字，江辰再也不怀疑她来自九州的信息。
“你与他相识？”
江辰语气里的变化让清雅微微一笑：“你太高看我了，当初剑帝横扫九州时不知杀了多少霍乱人间的魑魅魍魉，这般强势的人物，想来只要是九州生灵都会有所耳闻的。”
清雅没有多说，她之所以对那‘剑帝’如此深刻，只因她曾近距离的感受过那位剑帝的可怕。
当然，并不是清雅见过那位剑帝本人，其之感受来自九州沧海某岛屿上的镇妖石。
剑帝平息九州战乱，统一了纷乱数千年的九州，期间他也斩杀了无数霍乱九州的妖物。
剑帝深知妖物是杀不完的，于是他在沧海岛屿上落下一道剑意，那剑意锁于巨石内，以此警告九州万妖。
清雅曾经去过那个岛屿，感受过那位千古剑帝的风采。
仅仅只是一缕剑意就喝退了诸多妖物，让它们不敢在九州上肆意作乱。
“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江辰问道。
清雅：“与你一样，被人召唤而来。”
听到这话时，江辰的虎眸骤然明亮，压抑不住的激动自眼眶内满溢而出。
“你是被召唤而来的，这么说，你可以返回九州了！能否劳烦你回到九州时，去一趟太虚剑宗，为我给长天峰峰主带去消息，就说……嗯，我给你一封信，你帮我带给他！”
听完这话，清雅摇头道：“听闻太虚剑宗外有一剑道大阵，此阵不仅可以阻挡外敌，更是会让妖物无所遁形，再者……”
没等对方说完，江辰就赶忙道：“我有办法，你只需……”
青雅：“我还没说完呢，再者，我现在根本回不了九州，确切的说，我已经有差不多三千年没回去了。”
这话一出，江辰内心中那如火焰般的狂喜立刻被冷水熄灭。
“你回不去？”
清雅点头：“在我的召唤师身亡之前我有机会回去，但我选择了留下，自此，九州就成了回不去的远方。”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此乃修行之人的必要心境。
江辰很快平复了心情，说道：“你的召唤师死了，那你为什么没死？”
清雅知晓江辰的问题关键，回道：“每一名召唤师临死之时都有一次自愿解除契约的机会，我就是这样活下来的。”
此时，清雅也是从江辰之前的话语中得到了一些信息：“嗯，听你的话语，似乎你不能返回九州？”
此时秦姿月并未与她说。
面对这个问题……说实话，江辰也不知道这白虎到底是不是九州的种，在他爆体而亡后，醒来就到了召唤仪式的现场，之后秦姿月尝试过送他回去，可都不行。
江辰摇头：“不知什么原因，姿月无法送走我，是以我从一开始就无法返回九州，若非如此，我又何需你给我去太虚剑宗传消息呢。”
这让清雅惊奇不已。
然而，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世间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回答。
清雅似乎看出了江辰心中的失落，想了想说道：“其实你也不是没有机会返回九州的。”
闻言，江辰的精神猛地又一提振，惊喜道：“你有办法？”
清雅：“道理很简单，我们既然能够被以召唤兽的形式唤到这个世界，那就说明这个世界与九州世界存在联系，这一点从这个世界与九州相似的修炼体系便可看出一二，若是能够修至突破天人阻隔的境，或许有机会破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