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今天上午的会议照常举行吗?”
徐念北把手机放在男人耳边,轻声说道:“是张秘书,问你会议是不是如常举行。”
周屿齐静静地盯着她,不说话。
徐念北等了几秒,被他盯着心里毛躁躁的,有些不安起来。
她拿过电话:“张秘书,我是徐念北,周屿齐现在在医院,昨晚发生了一点事情,公司的事你让副总或者董事长决定吧。”
挂了电话,徐念北准备按护士铃。
“你是谁?”
徐念北呆了一下,眼睛睁大了几分:“你失忆了?”
“你是谁?”
“我是徐念北,你不认识了?”
“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照顾我?”
徐念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犹豫了一会,按了护士铃:“我是你朋友,你都忘了吗?”
周屿齐失忆,她怎么有点难过……
难过他不记得自己了。
男人蹙了蹙眉,冷声否认:“你骗我,你是我妻子。”
“你没有失忆,你骗我!”徐念北瞳孔一亮,随即瞪起他,在男人胸口拍了一把。
狗男人,居然吓她!
周屿齐伸出自己的左手,淡淡道:“我们带的是婚戒,不是么?”
徐念北看着他手上的戒指,自己手上也有一枚,款型相同,戴在中指上,不就是婚戒。
病房门被人敲了敲,徐念北过去开门,医生和护士都在外面。
“他好像失忆了。”
医生连忙进去给周屿齐做检查,徐念北给赵蓁和黄慈打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周屿齐做了颅内检查,赵蓁和黄慈都赶来了。
三个女人在走廊上焦急地等待。
徐念北内疚地跟黄慈道歉:“妈,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他。”
昨晚她要是帮他擦洗一下身子,或者不让他洗澡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黄慈叹了一口气,握着徐念北的手:“最近我在网上看见你和屿齐要离婚,这是不是真的?”
徐念北看着黄慈,摇头:“不是,那些都是网上乱传的。”
黄慈安抚性地拍了拍徐念北的手。
那边周屿齐的颅内报告也出来了,医生解释说可能是后脑的颅内积血压迫了神经,如果积血散了,或许就能恢复记忆。
黄慈紧张地问:“那怎么样积血还能散?”
医生道:“让病人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不要过度用脑,积血自然而然会散掉。”
下午,周屿齐就出院回了桂园。
赵蓁悄悄拉着女儿:“好好照顾屿齐,就算失忆了,他也是在乎你的,刚才在病房里,他除了跟我们说话,就一直看着你。一个男人如果失忆了眼神都离不开你,这个男人就值得托付终身了。”
徐念北看着母亲。
赵蓁笑道:“身体健康就好,记忆这种东西,你们还有时间重新积累。”
周屿齐除了失忆,腰部有些轻微骨折,在轮椅上坐了两个星期才恢复了自由。
周艺菁本来出国巡演,知道消息立马赶来回来,眼圈通红的看着沙发上的男人:“哥,你说过这辈子你最爱的人就是我,怎么可以忘了我?”
周屿齐剥了跟香蕉给徐念北,看着妹妹:“我最爱的是我老婆。”